回到家後的肖甜梨,把衣服裙子一脫,倒在被窩裡,睡了個天昏地暗。
最後,她是被景明明的拍門聲吵醒的。
她頂著雞窩一樣的頭髮去開門,景明明氣急敗壞:“我打了你多少個電話你沒聽到嗎?我敲門都敲了快半個鍾,都要踹門了。”
肖甜梨抓起他手錶一看,好傢伙,自己居然睡了20個小時。
“嘿嘿,睡得太死,沒聽見嘛!”她狗腿地講。
景明明提了三鮮伊麵加一碗雞湯進來,一放到餐桌後,馬上來探她額頭,“估計燒到38度了。”
肖甜梨立馬去開藥箱,找了退燒藥加消炎藥各一起吞服,抹了把嘴講:“沒事。我皮實得很。38也就低燒。”
景明明懟:“我看你是燒懵了。”他把麵條拌好,喊她:“快點吃,還熱著。”
忽然,肖甜梨對他講:“明明,我遇見了這麼個人。”
景明明耐著性子等她講下去。
她轉了轉黑湛湛的眼瞳,想了想後講:“他做的時普通人的工作。但我看得出來,從他眼睛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喜歡鮮血和暴力的人。而且……”她斟酌了一下用詞,“他和我分析了程飛的心理。以及令程飛說出真相的最佳詢問方案,他也給了我一些靈感。他也是一個心理變態者。當然,目前,他沒有犯任何案。”
景明明凝望著她,最後只是說,“你們是同樣的人。”
“所以,慕姐夫才會那麼喜歡和熱衷於進入重刑犯監牢和那些變態們聊天。因為他們的想法才是最接近疑兇的人。”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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