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嚴文、景明明和李成一隊,景明明去到指定地點後就看見有一杯放了藥的水。是老城區一條舊街的後巷,沒有天眼。景明明耳朵裡有耳塞,李成讓他慎重,他講:“他要或者折磨我,不可能現在就毒死我。”他一仰頭喝了下去。
在他僅剩的一絲清明裡,聽見李成說,“頭兒,你放心。我們會在下一個路口跟著。現在嚴文利用一切天眼追蹤著,我們在天頂也能看見你。有人來了,不過不是程飛。”
來的人只是在黑市收了不知道是誰的錢,按命令辦事,要將指定地方的“貨”運到海邊。那裡還有接應的人。
景明明來到西口村殯儀館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明明你先醒了。”肖甜梨靠在他身上。
景明明睜開眼睛,“晚晚,你怎麼樣?”他的視線低下去,看到了她包紮了紗布的傷口,紗布上的血幹竭了。
景明明又看了眼四周,這裡是焚化室,除了並排躺著的十來具凍屍外,就是一個巨大的室內焚化爐。
景明明壓低了嗓音講:“看來程飛對你也就這樣啊!起碼得是個乾淨漂亮鳥籠,好飯好茶款待著,精心養著啊!嗯,最好是金屋鳥籠,鑲嵌寶石鑽石的!”
“去你的!”她呸。
“手還痛嗎?”他低聲問。
“好得很。這點蚊子咬的痛爽得很!”她講,聲音雖低,卻十分豪邁。
景明明:“這裡的確是藏人的好地方。看來大家需要花點時間來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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