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凌亂、驚慌未定的女人失魂落魄地撿起衣服想要走開,在提心吊膽地從白夢妮身邊路過時,她無意識地看了她一眼。
接著,鬼使神差地,女人的腳步停了下來,她嘆了口氣,雙手仍止不住地顫抖,卻終究輕輕的拍了拍白夢妮的腦袋:“可憐的女孩。”
柔軟的、討好的、憐愛的語氣。
方才眼前一片漆黑的白夢妮此刻卻感到這陋室裡一定是有什麼光輝照到了她的身上。
溫熱的血液濺到白夢妮的眼睛裡讓她痛得流淚時,她彷彿是夢遊才醒了的患者,她茫然無措地四處張望著,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在顫抖,右手的掌心裡提著一把溼漉漉的剪刀。
房間裡應該是隻剩她一人了。
空氣裡充滿了鐵鏽的味道。溼熱粘稠的液體在她的臉上、手上,在地板上流淌,在床單上噴灑……
在昏暗的夜色裡,這房間裡隱約可以聞見的鐵鏽味之下的乙醇的味道讓白夢妮意識到:哦,這裡是他的房間。父親的房間。
那她在這裡幹什麼呢?
……父親呢?
在昏暗的夜色裡,這房間裡隱約可以看見床上癱著個人影,它一動不動地仰面朝天。
她的鼻子讓她確信,那裡是鐵鏽味最重的味道。
……
父親還是死了,在醫院裡呆了一段時間,就死了,因為沒有錢做手術,更何況陰莖被殘忍剪斷屬於“嚴重殘疾”和“重傷”,這樣的傷勢可不是開玩笑。
當白夢妮被當作嫌疑人控制住的時候,她快要臨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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