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櫻來月經了,她心情如同穿著潮襪子一樣不好。她坐在考場裡在答題卡上把幾道難題答案寫上,然後又在下面使用原資料增刪些許條件自己設計了新題來逗一逗有緣的判卷老師。
便是如此考完數理化生的卷子,每次一看時間還有一小時剩餘,起身交卷離場,至於語文外語早就全曠考。
聶桓還沒出來,他應該還坐在考場裡答那些無聊的題目,甚至還得檢查一下來偽裝自己是多麼謹慎而刻苦。她有時候真是佩服他,像個數年掃灑的苦僧似的耐得住萬般寂寞和枯燥,隱忍中尋求功利,執著於重複地把自己武裝成全能的精英。
明明是天才,卻要致力混跡於芸芸眾生,想來有些惋惜。
但也恰好是他這樣的精神病,才能遊刃有餘地把狄奧尼索斯的酒杯裡和日神的金劍拿起或放下,自如而不崩潰。
如果他們不曾相遇,平行地散佈在世界,各自都會很精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激烈地在誰更變態的問題上較勁。
她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又感到小腹不舒服起來。
他告訴她如果先考完了就乖乖去花園的長椅上曬曬太陽等他。
但是她不想等他,她有時逃課直接一個人回家。兜裡有手機和錢包,甚至還能去街區逛逛,聽說有棟廢樓裡頭最近鬧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運氣好的話,她可以撿一個小貓。
七月的天幕澄藍,太陽抖動滾熱的氣浪,在周圍片片叢木裡跳動著蟲嘶。遲櫻撐開傘走在豔陽底下,朝校門口走去,忽然肩上搭上一隻手,她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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