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程言久是想要反抗的，可是她整個人都坐在姜白琛身上，被他抱得緊緊的，根本動不了，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

“別動。”姜白琛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程言久當然知道聲音變成這樣意味著什麼，她一下子就不敢動了，整個人僵在他懷裡，一時之間，整個空間都陷入了平靜。

“你們……”蘇格開了口，“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瞪了程言久一眼，不知道怎麼的，程言久讀出了她眼神的意思——你都不告訴我你和姜白琛還有一腿！

“很早。”

“我去，做了幾次了？”

一上來就這麼勁爆的問題嗎！

她嚇得想直接捂住蘇格的嘴，讓她別問了，而且這種事情誰會去好好計算到底有幾次的！蘇格怎麼能這麼光明正大地問出來，她連自己和夏之繁做過幾次都沒有好好計算過。

姜白琛思考了一下，反問：“你是指，怎麼樣的幾次？”

“……”

蘇格一臉興奮，“總共，總共的那種，有幾次？”

“十幾次吧，將近二十次。”姜白琛喝了口水，一臉平靜。

“那看來時間挺長了。”蘇格一本正經地點頭。

邊上的程言久恨不得把他們兩個的嘴都給堵上，為什麼他們能夠一臉正經地說出這種虎狼之詞，這是能夠在青天白日裡談論的話題嗎，為什麼姜白琛還會回答啊。

而接下來的問題，讓她恨不得直接捂住耳朵。

“你們都用過什麼姿勢？”蘇格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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