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潛意識裡,他已經將轉學的同學,歸類為「出事」的物件也說不定。
里昂沒注意到走神的我,繼續講了下去:
「那位同學是轉學的人最要好的朋友。他對於對方一聲不吭地轉走,感到非常消沉。班導看不過他那悵然若失的樣子,所以讓諮商老師開導他一下──當時是這樣的情況,我們也覺得沒什麼不合理。但是那位同學回來後,怎麼樣也想不起來,好友轉學前一天,他們倆到底聊了什麼。」
一股酥麻感,自尾椎爬上我的背脊。
平時里昂常常胡謅著從九班同學口中聽來的荒誕傳說,搭配戲劇性的表情與吊人胃口的敘述,常令我聽了害怕又生氣。但今天難得里昂的語氣這麼平淡,說出來的話卻更加令我們毛骨悚然。
再加上,里昂講述的是真正發生的事。
異常。我只想得到這個形容詞。
午休結束的鐘已經響了。餐廳的人潮慢慢散去。下午是社團時間,沒必要著急,於是誰也沒有起身。
此時,希德靜靜開口:
「所以你認為,你失去記憶的原因並不是偶然,而且很有可能是因為去過輔導室才會變成這樣?」
里昂點點頭。
「你在輔導室,和那兩位老師說了什麼?」希德又問。
里昂顯得很迷茫:
「女的拿溫水給我喝、又要我先好好放鬆,然後我應該是睡著了。醒來後女老師又安慰我幾句,就放我回教室。」
既然里昂是四點五十五分進入輔導室、我們找到他時又在五點到五點半之間,那麼他睡著的時間肯定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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