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隔壁傳來了離婚的訊息。
這個年代離婚都算稀罕事兒,這趙子平時悶不吭聲,一出手就是大新聞。
街坊四鄰都搬著個小板凳坐在門前議論紛紛。
“這男人就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動物,那趙子真是鬼迷了心竅,放著自家那麼俊那麼能幹的媳婦不要,非要個送上門的浪貨。”
人們一陣唏噓,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卻從來沒想過真的離婚,縫縫補補的過著日子。
“害,離了也好,王妹子還能愁找不見下家不成。這種窩囊男人,也就長個雞兒活絡,還能做成什麼事?”有人啐了一口。
“要我說,男人都一個德行,看見浪貨都走不動道,作孽!”有人唉聲嘆氣,連連搖頭。
“把你家男人榨乾,看他還有啥花花腸子,有心也沒勁使。”快言快語,說的幾人都鬧了個大紅臉,又都深以為然。
紀念很早就起來,坐在收銀臺,不住的往外張望,自然也將這些話聽進了心裡。
紀念又在收銀臺坐了一天。
晚間。
紀淮川還沒回來,紀淮川不在的時間,像被堵塞的沙漏,細小的沙粒磨在她心頭,綿密的疼。
紀念看向捏在手中的手機,懷疑的撥通了資費電話。
被機械的女音告知,是她這個人,欠費了...
抬手慌亂的抹去眼中的熱氣。
腦中劃過斷斷續續的話語。
劈開腿、送上門、浪貨、
捏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那些字眼在腦海卻越來越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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