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身體總是不太舒服，偷偷買來的驗孕棒，被陸堯發現了。

從我上次意外流產後，他總是神經質的。

“褚伊，這個孩子，留給我好嗎？”

他蹲在我腿邊，語氣幾近懇乞求。

陸堯怎麼可能是這樣子的。

他不該是這樣才對。

“你應該用菸頭燙我，逼著我要孩子。就像上一次一樣，不要用這樣的語氣。”我很冷漠。

他的表情變了變。

我從沒見過他臉上會有這樣的表情。

“是我的錯。”他摩挲我手腕處燙傷的疤痕，接著點燃火機燙著他的手腕。

真可笑啊。

他以為這樣就能彌補了嗎？

醫院孕檢的護士總是朝我笑。

“真羨慕你啊，有些人都是自己一個人來，你丈夫不僅體貼照顧，簡直還比我們都專業。”

我聽到她們豔羨的眼神，不由笑了。

“他只是很在乎孩子而已。”

護士們還在小聲討論著，我看到一個熟人。

這位是已經成為護士長了陳敏，當年我第一次流產就是她幫我的。

那時陸堯還和蘭雅一起。

我意外懷孕，還是個未成年，是想偷偷在小診所流了的，遇到這位好心的護士，她帶我去的醫院。

顯然，她也認得我。

儘管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陸堯，可她眼神分明寫著“是他嗎？”

是他。

他就是你擺脫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人。

晚上陸堯喘著粗氣，壓在我身上，像小時候一樣，剝橘子那樣輕輕撥開我的睡衣。

我忍住戰慄，咬牙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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