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知生前最希望岳丈能多陪伴，她還未入棺。這裡有我審，岳丈不如去看念知最後一眼。”

張沉踉蹌了下，渾濁的眼裡含淚。

你嗤笑一聲，看著他蹣跚爬走。

“太子殿下。”獄卒詢問。

蕭忱的視線落到你細白肌膚上突兀的奴印，眼下一暗。

“你出去，我親自審。”

聽到蕭忱的聲音，你微微抬起頭。

溼透的髮絲滴答著血漬，你半闔著眼，麻木地直視他。

你以為他會拿起火烙，直接刑訊逼供。

但他沒有。

他放下火烙，鬆開吊你的鐵鏈。

身體沒了桎梏，失控掉到地上。你撐著胳膊勉強讓自己不趴在地上，每一點細微的動作都能牽扯到皮開肉綻的傷口。

不過須臾你疼得臉上直冒冷汗。

而蕭忱就這樣看著你。

“你要是不怕死，我有一百種方法折磨你。”

“我只問你一件事。太子妃是不是你殺的。”

他的聲音飄在你耳側。

模糊又熟悉。

你強忍住因生理性疼痛而噁心的感覺，身體劇烈顫抖。

真的好疼。

但就是這種疼讓你無比確信，自己現在想要什麼。

蕭忱在等著你的回答。

他看到你單薄的肩膀在不停顫抖，下頜滴落的水漬昭示你疼得哭了。

暴露在空氣裡的肌膚充斥著血腥味。

他等的有些不耐煩。

“來人，鹽水給她澆透。讓她清醒清醒。”

獄卒立即提來一桶水，對著你從頭到尾澆下去。

鹽水刺痛傷口，疼得你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痛苦蜷縮，低聲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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