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后,藍斯和白白再也沒有交集。直到第三天,也就是藍斯說要回肯辛頓的那天下午,我從二樓的窗戶看到中庭的藍斯在樹蔭下睡著了,這幾天他心裡相當煎熬,肯定睡也睡不好,也許是屋外溫暖的冬陽太能治癒人心,連帶著讓他也平靜了。
然後,我看見白白走出了屋外,小心翼翼的走近他哥,看起來像是一隻小兔子般戒慎恐懼,他在藍斯身旁坐了下來,抱著膝蓋,低著頭,似乎在思索些什麼。過了好一陣子,白白用一種極緩慢的速度,將瘦小的身體偎向藍斯,臉枕在他哥的胸膛上,身子蜷縮的像一隻暖爐旁的貓,從我這個角度無法看到他的表情,但是我看到閉著眼的藍斯抬起一隻手,用同樣小心翼翼的態度,把手輕放在白白毛絨絨的後腦勺,看著這一幕,我突然感覺內心湧上一股熱,眼睛也迷濛了。這對兄弟,相識了幾年,可是卻從未真正瞭解對方,現在的他們,才正要重新摸索對待彼此的方法,讓兩人能順利的走下去。
「丁,你曾經有過怎樣也無法得到的愛情嗎?」
我問站在我左後方,一起看著這一幕的他,他沉默了一陣,開口:「我想是的。」
我轉身望著他,「那要怎麼樣才能釋懷?」
他直勾勾的看著我,說:「藏。藏在心裡,直到自己完全忘了。」
他在說誰?是我的父親嗎?還是其他......?
我覺得好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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