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我們帶著白白回家,白白頭上的傷還要一兩個星期才能拆線,他現在得按時服一些鎮定的藥讓腦部休息,所以大部份的時候他都昏昏沉沉的想睡,丁和尼爾森家的人說讓白白在我們這多待兩個禮拜,直到他休養好了,以免身體受不了漫長的車程,尼爾森家的人沒有反對,我有種感覺他家的人並不太在乎他,除了他哥,他哥在電話裡措辭嚴厲的訓了丁一頓,即使像他哥這樣風度理智的人,都壓抑不住怒火,我想他對白白是真的心疼。
知道白白沒事了讓我心情好轉許多,那天晚上,丁把我找去了書房,我知道我的懲罰終究還是要來了,可是卻感到心安,丁他沒有放棄我。他將來還是會,繼續照看著我。
我想我是開心的。
我來到了書房,看見桌上依舊擺著一堆未批閱的檔案,這三天丁也夠折騰了,陪著我和白白在醫院,工作都放一邊,丁沒有看那些檔案,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等著我,他臉上表情是連日來最冷峻的一次,我明白他是故意的,他非得把自己繃成這樣才能下狠手。我知道自己逃不過了,我也不容許自己逃過。我走了過去,對他說:「丁,我錯了。」
丁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既然您知道錯了,那就脫了褲子去那兒趴著。」他指指一旁的長沙發。
我聽話的走了過去,褪了褲子,趴下,我的屁股剛好被沙發的扶手頂起,一副就是要受罰的可憐姿態。丁走了過來,我這才看清楚他手上的東西。是藤條。和伊頓公學相同的那種,我一見那個屁股就不住的緊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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