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無止境的仇恨
命運到底是甚麼?少年對於這個問題已思考了很多遍,雖然他找不到答案,卻有比別人更深的體會,另一個他的命運充斥無奈,而他的命運也是如此。少年把手上的報紙丟入垃圾桶,他緊皺的眉頭表示他的心情很差,報紙的頭版是一宗他不樂意看見的新聞,古曲的家人再次遭到刺殺,已整理思路的他明白是誰在幕後策劃這次刺殺行動,被他殺死的那名政客的家人把怒火從他身上發洩在古曲的家人上,原因很簡單,針對他的刺殺行動連番失敗且他跟蹤紫衣人時在市區消失了幾天,那名政客的家人才按捺不住把矛頭指向古曲他們,看來他的北上計劃又要中止,因為他不可能對此袖手旁觀,加上當時他代替古曲殺死那名政客就是為了不讓古曲承擔殺人的後果,現在事情的發展沒有導向最理想的結果,那麼他便要對此作出糾正,不然他之前所作的努力便會白費,而他還有另一層擔心,古曲肯定不會任由別人刺殺他的家人,古曲將會做出的事令他感到擔憂,他只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現實和理想果然存在差距,當他以為自己肯甘願承擔一切便能解決一切時,命運告訴他現實的殘酷,他造成的殺戮只會引發另一場殺戮,要平息這場殺戮便要用更大的殺戮所掩蓋,至於他這樣做會否造成更加大的殺戮則不是他考慮的問題,面對命運的殘酷他已別無選擇,由那時開始他便有了覺悟,他不介意自己無法逃脫這個充滿殺戮的旋渦,亦不後悔自已所作出的抉擇。少年吃完午餐後前往他打聽到的地方,解鈴還需繫鈴人,他這個兇手去找那個政客的家人是解決整件事最直接的方法。不一會兒,他來到他們居住的別墅,他開啟沒有上鎖的大門後緩步走入去,大門沒有上鎖顯示對方早有準備來迎接他,這種請君入甕的手段使他苦笑,主動過來的他找死的成份居多,而他的的確性命可以結束這場紛爭,但他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性命,這是他的原則,連畢耀敏也不能改變他的原則,更可況是他們。少年來到別墅的客廳後,一大群黑衣人從四方八面湧過來,有的從其他房間走出來,有的從二樓跳下來,簡單來說他被很多人包圍,他的掌心伸出一把融合光刃和九刃劍的新光刃,他可以直接把光球投擲出去引發大爆炸,可是這樣會造成很大的傷亡,而且這是無謂的殺戮,他們只不過是受人錢財替人消災,他沒有必要殺他們,他揮動新光刃打退撲上來的敵人,隨後他的光刃化為一團光暈向四周擴散,接觸到它的敵人一律被擊飛至遠處,更甚者穿出別墅的窗戶。他是有備而來的,自從他經歷第二次鬥氣變換他就一直研究他新的鬥氣屬性,不過他不像畢耀敏懂得檢驗鬥氣屬性,他只能像最初時慢慢摸索,結果他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他新的鬥氣屬性,當他知道自己的鬥氣屬性後他不禁懷疑自家的祖墳是否冒青煙,一直倒黴的他難得被幸運女神眷顧,他的鬥氣屬性是鬥氣重組,亦是畢尤所修練的功法秘笈的特點,至於功法秘笈的特點為何又是鬥氣屬性,到現在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他只能把一切歸因於這個世界是十分奇妙,很多事情是無法解釋的。他製造的光暈一下子把別墅內的敵人打傻,但別墅外的敵人沒有被打傻,一連串熾熱的子彈打穿窗戶向他奔襲過來,同時別墅內的敵人反應過來,在子彈的掩護下他們再次撲過來,其中一名敵人隱身後入悄無聲息接近他,那人握住匕首刺向他的腰眼,倏然他的身上出現一幅白色盔甲擋住匕首的尖端,他的鬥氣重組除了幻化出衣服遮羞外還能幻化出堅硬的盔甲保護自己,當然,他這幅盔甲是比不上另一個他的裝甲,接著他凝聚光暈成為一把大劍,他揮舞大劍使出另一個他自創的招式,煉獄斬一式威力普通,但當他把自己的造型弄得像另一個他時他便情不自禁用這式煉獄斬,畢竟他始終是另一個他的復制體,他有時會受到另一個他的記憶影響,或許他根本算不上是人,縱然自十三歲後他有獨立的記憶,他的身上卻依稀有幾分另一個他的影子,思及此他才發現自己還真多愁善感,沒有另一個他的決斷和灑脫,另一個他可以神色平靜殺人,而他卻會胡思亂想,這或許是他和另一個他之間的分別,也是令他感到安慰的一點。別墅內的敵人只有少部分仍撲上來與他戰鬥,敵人的不幸即是他的大幸,對方僱傭的全是低階殺手,一個高階一點的都沒有,看來他就算不管這事兒古曲的家人也不會遇險,不過如果他不管這事兒,暴怒的古曲會來到這兒殺光所有人,這讓不想古曲殺人的他不禁嘆氣連連,那名政客的家人為了報仇想殺他和古曲,古曲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想殺那名政客的家人,他覺得自己夾在中間難做人,可是再難做也要做。他騰出左手握緊一名敵人的衣領把對方丟出去,隨後他發現已經沒有一個敵人敢上前與他一戰,一道叫罵聲從那群敵人的後方傳出來,一個人拿著一把菜刀推開其他人向他衝過來,那個人想必就是那名政客的家人,不然哪會有人如此不知好歹衝向他,他不像另一個他面對華雲時心慈手軟,他利用劍身把對方拍飛出去,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哪可能承受到他的攻擊,對方倒在地上時噴了一口血,但對方立刻站起來再撲上來,他看見對方滿佈血絲的眼睛,他由此感覺到對方瘋狂的執著,他見過這種眼神好幾次了,也早已對此感到麻木,他收回大劍走向對方,在他眼中對方的動作如蝸牛爬行般緩慢,他輕易把對方制服,而其他敵人仍然不敢上前,他先用右手捏住對方的脖子,接著左手從口袋內拿出一疊紙丟在地上,內容是那名政客的罪證,他不是想為自己殺人的行為辯解,他只是想讓對方明白對方是為怎樣的人報仇,為一個這樣的人報仇是否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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