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野茉莉開得極好,一朵朵水盈潤美,璉月央著求人為她摘了朵,別在耳畔,笑著說:“阿爹阿孃看了,定會誇小月的。”
她像是根本還未明白,幼年失去雙親對尋常人家而言意味著什麼,許是顧司翡將她照顧得太好,保護過甚,在璉月心裡,對於爹孃的離世,更像是一幕永遠不會結束,但終有一天會去往的遠方。
一定是很遠、很遠的地方。
因為太遠,所以父母沒能常來看望自己,陪她玩耍。因為太遠,所以她反而成了那個需要去陪父母說說話的孩子。
璉月帶了一盞花燈,是上元節時顧司翡從府外帶回來的,她愛惜得緊,平日裡都捨不得拿出來把玩,只等中元這天,才依依不捨放到了爹孃的碑前。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 shuwx.c om
是她最喜愛的雪兔樣式,做工不算精緻,但邊緣稜角都處理得很好,一點毛刺都沒有,圓潤得很。
她坐在布團上,把荷葉包著的米糕撕開一角,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自說自語:“……小月一切都好,就是功課還是太多了,做不完。瑞之阿兄和子御阿兄也很好,但他們太忙了,一天到晚老是見不到人。”
她瞥了眼身旁安靜俯跪的白衣男子,似乎是沒聽清她在碎碎念,顧司翡的眼神平靜無波,注視著一盅清酒,不知在想什麼。
良久,顧司翡才終於看向璉月,像是在越過妹妹清澈不含雜念的眼眸,與另一個人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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