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榻之畔,豈容他人鼾睡。
顯然宮二不懂。
她比宮二先醒,發現自己睡在宮二懷裡。
外面的天是暗的,簾帳裡更暗。
她沒動,沉著呼吸裝睡,檢查了自己的身體。
內力還在,宮二沒有廢她武功。
下面隱隱作痛,前面後面都——宮二這個瘋子,她想起來宮二弄了她後面的事,心裡忍不住罵他。
頭很痛,像宿醉後的暈眩。宮小狗搞的這個藥,對人的神志影響很大,看宮二哭得那麼慘就知道了。她想心裡回味了一下宮二哭鼻子的可憐樣子,說不出地痛快。
唇角微微揚起,說讓他哭,就讓他哭。
不過後面的事她不太記得了,這是好事,宮二肯定也不記得了。
她不信宮二這種名門正派的公子哥,抗藥性能比得過她。
只怕宮二清醒後,要再給她來一次。
到時真不知道她能說出些什麼丟人現眼的話來。
體內有些燥熱,宮二來的太快,她還沒來得及拿半月之蠅的解藥。如今日子快到了,早知當日便用假藥騙一騙云為衫,如今還能多一絲生機。
趁著宮二熟睡,她輕手輕腳地坐起來,什麼都比不過命重要。她要儘快出宮門拿解藥。
“跑哪裡去。”
宮二的聲音很平,聽不出什麼情緒,卻一下子勾出了上官淺的回憶。
她盜取無量流火被宮二截住時,宮二也是這樣問她。
她緊張地一動不動,擁著被子坐在那裡,後背上佈滿曖昧的紅痕,還有一些乾涸的白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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