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被夜露浸染的杜鵑花,溼漉漉的人無力地被他抱在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但他的杜鵑花被沖刷得零亂,再也無力承受風雨,哭紅的眼睛裡滿是對他的指責和控訴。像宮二這種從不在意別人眼光的人,竟然也會因為一個人的眼淚而心軟。
他親了親她潮紅的小臉,慢慢退了出來。
上官淺以為終於結束了。她鬆了口氣,整個人向後癱軟地倒去。
又彷彿一隻缺水的魚,鬢髮散亂地粘在汗涔涔的小臉上,他把人撈回來時,她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他被瞪得嘴唇發乾,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貼過去親她的唇,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亂和無措。
他吞了口口水,喉結滾動,親吻變得慌亂和急躁。但動作還是輕柔的,慢慢推進去,緩緩抽出來。
磨得她更難捱,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東西撐開小口擠進來,碾過讓她顫抖的點,入到難以啟齒的深處,頂到讓人痠痛的盡頭。偏偏他走時,她死咬著不放,絞著他收縮痙攣,抑制不住的低喘呻吟。
又好像回到了那一夜。
她失神地叫了一聲又一聲,目光散亂地想起上一世。
那時她剛從地牢裡出來,宮二對她的態度轉變了許多。
不知道是因為歉疚還是同情,也可能只是一絲心軟,總之她利用了宮二那難得的鬆懈,做足了柔弱可憐,博取他放鬆警惕。
那天她想乘勝追擊,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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