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無戒心地喝了她煮的粥,一滴不剩。
那天上元節,她很開心。
寒鴉柒陪她逛了燈會,買了些小玩意兒,玩了猜燈謎,贏了一隻小兔子的花燈。
她提著花燈,走在人頭攢動的街上,原來人還可以這樣活著。
一時之間,她萌生出了一個荒唐詭異的念頭,她不想回宮門了。
不想回到那個寂靜的幽深的院落裡,去騙那個永遠捂不熱的心。
她在宮二那裡徹徹底底傷了自尊,她以為他動心了,她把一切都交付出去,她求他:“公子若能助我復仇,殺掉點竹,我願意獻出我所有。”
他只是問:“你還有什麼?”
她早就一無所有了。
唯有身子和真心,都已經給他了。
都死在了上一世。
所以人不能做賭徒,去求些求不到的東西。
她被宮二從頭到尾否定了,宮二從未對她動過心,他真是高不可攀,果真是雲泥之別。他就像天上的雲,朗月清風,看得到,摸不著,高潔孤傲,抓不住,留不下。
她就像地上的泥,無鋒訓練地窨裡渾濁的汙水,她所受到的訓練,過去無往不利的手段,似乎都在他那裡失效了。
被愛的感覺很好,她把尊嚴,自信,底氣,都撿了回來。
寒鴉柒曾經擦掉她唇邊的血,塗抹在她的唇瓣上,告訴她:“你愛你自己。”
她露出了習慣的笑容,卻在開門時凝結在了臉上。
宮尚角坐在她的房間裡,整個人陷入在黑暗中,屋裡沒有點燈,他好像和黑暗融為了一體,成為了黑暗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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