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這麼讓她們兩個走了?”
宮尚角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剛才她告辭離開時,他心裡有種奇怪的衝動,似乎想將她拉住,不許她走。
他收回目光:“上官淺體質如何?”
宮遠徵不明白他哥問這個做什麼:“體質沒什麼問題?”
“替我診脈的周大夫,說我氣帶辛香,體質偏寒,溼氣鬱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只拿了個白玉令牌。我來這找他,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方子,能治一下我這偏寒的體質。”
她的嗓音彷彿就在耳邊,溫溫柔柔地解釋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館。
“沒有體質偏寒,溼氣鬱結?”
“沒有,哥你怎麼忽然問這個。”
“沒什麼。”宮尚角面無表情,狀似不經意地問起:“這次待選新娘評估,誰拿了金牌?”
“哥,這我還真不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麼,你也要選新娘嗎?”
他本來沒這個意思,但遠徵弟弟提起,他似乎也到了娶親的年紀了。
上官淺的臉浮現在他腦海中,被他驅逐出去,這是宮喚羽的新娘,他的嫂嫂,實在是不應該想起上官淺。
可她的眼淚又一次浮現在他眼前,煩躁的情緒凝結在他心裡,上一次他這樣不舒服,是執刃選擇繼承人那天。明明他比宮喚羽更快透過三域試煉,但執刃卻選了宮喚羽做少主。
區區一個上官淺,怎配與宮門執刃之位相提並論。
他哂笑嘲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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