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位入場的是...”

陸笙從場邊向中心滑去，淺色的考斯滕和曲目《淡春》互襯，為整個氛圍增色不少。

“勾手三週。”

“躬身旋轉。”

“阿克塞爾兩週。”

解說員在她的每個動作之後進行講解。

畫面跟到陸笙離開冰場就切到回放播放剛才的她的技術動作，陸笙坐在那等分，心裡有個小鼓一直在敲。

“陸笙，短節目得分63.43分，現排名第一位。”

廣播播報了成績，陸笙也鬆了一口氣。

晚上在酒店洗漱完畢，陸笙給卜蕩打了個影片電話。

打了一個他沒接，沒過兩分鐘他就回過來了。

手機應該是平放在洗手池旁邊，卜蕩正在刷牙。

“你這個角度也挺帥啊。”陸笙側躺著用手撐頭，把手機靠著床頭櫃上的紙巾盒立了起來。

卜蕩手上動作沒有變化，但是陸笙感受到了螢幕那頭傳過來的一種情緒——不好意思。

卜蕩刷完牙拿著手機走到了廚房倒水，他倒完水把手機靠著冷水壺立著。

陸笙本來還有點昏昏欲睡的意思，她洗漱完就把屋裡的大燈都關了，只留下床旁邊的兩盞小燈，這一下她直接把眼睛睜大了。

卜蕩又是圍著浴巾沒穿上衣，拿著水杯抬頭喝水，廚房天花板的頂光在他的身上打出陰影。

陸笙抿了抿嘴：“我覺得你每一個動作都精心設計過。”

卜蕩喉結微動嚥下去最後一點水，然後盯著螢幕裡的人笑到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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