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真感覺,自己像是又跌落到了新低,好像那句名言“我以為我在懸崖底下了,結果沒想到下面還有50釐米的垃圾。”
她最好的朋友,也就是合約上約定見面的葛意是一個非常熱衷於現實的人。
她們在一起長大,她們曾經有一項迷人的雙人的活動,那就是於葛意講述她對某事的看法而於真講這個看法具現化呈現到紙上,呈現在紙上的可以是某種抽象的切面,只要它能夠一定程度上符合葛意所講述的事情的特質。於真因為將畫畫了下來,所以她總能看著畫很好的向別人複述葛意告訴她的事情。她的父母最開始還以為這些想法都出自自己女兒的口中,還曾經關切的詢問她:“既然這麼關心歷史和當下,還真的要去學那油畫與藝術史嗎?”
之後,葛意去了號稱世界上最自由派的研究生院學習,但她們仍舊保持著這項有趣的活動。受到葛意的影響,於真對那些被侵害以及ra//pe的事件非常熟悉,她可以回憶起許許多多。包括那位著名的化名為emliydoe的勇敢受害者。
但是這些,在如今想來,通通都稱為射向自己的箭。
那些受害者似乎許多都還沒有於真現在的處境困難、荒謬。那個emilydoe,雖然最初在法院上遭到了不公正的對待,但是她得到的情感上的支援是何等的多!人們為她撰文,人們為她祈福,人們為她辯論,人們為她pro/test,而自己呢?自己什麼都沒有。她的親人都不知道她的處境,她公司和簽證那邊事情也被kasia處理好了。似乎還沒有人,意識到她身處困境,身處這個偏僻的小鎮,這個偏僻的房間,更沒有任何人能夠傾聽,理解和支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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