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者]
-那麼,是誰割掉了你的頭皮?
空山。
如果坐在半山的日式別墅的見月臺,可以以一種享受到白日早晨的所有感受。
積雲在流動,離山腳尚遠的城市方塊,交駁著光影。
江鸞緩緩地仰著頭,眯眼看簷緣。光斜斜地透過上面栽種的藤本枝葉,綠色透出青藍色,像雷諾阿畫的草地。
於是她把頭歪下來,試圖顛倒重力,讓白石英的簷緣上的綠葉成為草地。
她的身子貼著椅子歪過來,一點點往地上伏過去。
須臾,江鸞閒無聊地收斂了表情,慢慢地,拉著欄杆坐回去。
因為剛才上樓的腳步聲,在到了拐角處後,並沒有走上叄樓,而是極微罕見地轉向二樓和叄樓之間的小閣室。
那裡是這棟別墅收藏品的臨時儲藏室,只有替換畫或收藏品時才會開啟。
江鸞閉上眼,桌上紅茶的甜的馥郁香飄過來,干擾心神,遮蔽耳覺,快聽不見臨時儲藏室的腳步聲。
她清楚那種落步的力度、頻率。
最後,腳步聲的主人邁著尤為沉而平的步伐,離開了樓梯。
她慢慢收拾起散落在地毯上的書,抬眼看了下時鐘:寂靜的淺藍色錶盤上的金色時針指向十二點。
江鸞想了想,躺回地上。好像不是這麼想吃午飯。
可能是她在早飯後還吃了早晚飯,那碟融合苦和甜味的鮮酥。
於是她有點躺屍狀,把自己雙手交著放在身上,假裝自己是個視力超群的白日觀星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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