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延醒來時，少女還在他的懷裡安靜地睡著。

他的大腦中不可抑制地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臉白了一瞬，又剋制不住痴迷地去偷偷親吻懷裡少女纖薄的肩頸。

只是一瞬間，臉上已經落了重重的一巴掌。

“時延，滾下去。”

少女冷淡至極的聲音將他從虛假的夢境中徹底叫醒過來，她裸露的白膩面板上還印著重重迭迭的吻痕，神色卻厭惡又冷漠，像是在看一條路邊的下水道里爬上來的老鼠。

她不再去看他，只是嫌惡地繼續開口：“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

時延臉色蒼白，被扇巴掌的地方卻紅了起來，他不敢看許絨春此刻的神色，慌亂地起身去捉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又吹又親：“小春，你手疼不疼？”

他拿起床頭櫃上的厚本雜誌：“用它打，手就不會疼了……”

許絨春將手抽開，面無表情地接過，重重丟在時延的頭上，男生的側臉立刻被鋒利的書頁劃出一道血口來。

時延控制不住地悶哼出聲，血滴從他的臉側滑落，他卻毫無反應，又把書遞給許絨春讓她繼續砸：“消氣了嗎？”

許絨春目光冷淡：“滾出去！”

她沒去接他手裡的雜誌，只是一字一頓地告訴他：“時延，你真的是令人作嘔。”

臉上傷口的刺痛突然明顯了起來，時延口舌發澀，六神無主地討好著去親她纖細的指尖，見少女只是冷漠地看著他，便膽子大了，湊過去像狗一樣蹭她的下頜。

他將許絨春的手放在他身前的腹肌上，主動挺著腰在她的手上磨蹭，語氣討好：“我昨晚不比時遠差的，小春昨晚也很舒服的對不對……”

“對不起，小春想怎麼樣都可以，我不會和時遠打架了，我會乖乖聽話的，只要別生我的氣……”

“最後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男生的身材確實是天生的寬肩窄腰，腰腹線條明顯而漂亮，或許是帶著斯拉夫血統的緣故，他的面板比起一般人更白，有些地方也更粉，更大。

許絨春目光平靜地掃過他失去最後一絲桀驁不順，只剩討好的深邃眉眼，落在他下身薄被掩著的鼓包上，抬手捏住他湊近的下頜，忽然笑了笑：“乖乖聽話？”

她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發燙的面頰，嘲諷開口：“時延，你還不如一條狗。起碼狗還有固定的發情期，不會隨便亂髮情。”

只是腰腹蹭了幾下手心，底下便硬了起來，粗長的肉棍在薄被底下頂出淫蕩的鼓包，連帶著原本蒼白的臉都泛起有些怪異的潮紅。

時延感覺到被少女扇到的肌膚周圍都無法控制地燙了起來，明明他的心裡充斥著無限的恐慌和不安，身體卻無法控制地興奮，像是真的發情了一樣。

他的身體因為極度的興奮控制不住地顫抖，語言因此而變得混亂起來，帶著控制不住的喘息聲：“對不起……是狗雞巴不聽話……怎麼樣都可以的小春……”

他拿著雜誌，跪在少女身邊，看著她冷漠漂亮的臉，帶著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扇，一下比一下重，薄紅從面頰迅速蔓延至耳廓，甚至脖頸。

“小春，你別生氣，繼續打我吧，繼續打我……”

時延說著，忍不住害怕地流出眼淚來，胯下的性器卻硬得發疼，在少女嫌惡厭棄的視線下興奮到直跳。

然後，不受控制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