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幾天一直住在公司嗎？”

“嗯，差不多吧，身上的錢網咖都住不起了後就在公司待著了。”

“哦……爸爸媽媽呢？”

“emmm他們不太管我呢。”

對方很缺錢……

“那……嗯，額。”說出口還是有些艱難。

“你想說什麼？”

......還是治好性無能比較要緊：“嗯就是，哈哈，我想請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報酬多少都好說。”

羽原想不出去醫院檢查究竟是怎麼樣貴重的條件：“多少都行？”

“可以，只要我能夠負擔得起，一千萬円左右？”

“一千萬！”羽原被這麼大的數字驚訝到了，“那是什麼檢查？不會是要把我的腎割走吧？”

“不會不會，我可以保證你的健康和安全。”

“那到底是什麼嘛？你既然願意給到一千萬。”

“大概是資訊素之類的檢查吧。”

“為什麼要做這種檢查？為什麼要我去做？對你很重要嗎？”

公司附近有很多酒店，路很短，問題卻很多，清澤慢悠悠地開著，繞著酒店轉圈圈。

“這對我很重要。”

她只回答了一個問題。“你還找過別的人做這種檢查嗎？”

“沒有。”

“為什麼突然找我？”

“……因為你……跟我做過愛。”

車裡沉默了一會兒，空氣重得讓清澤呼吸不了。

“太奇怪了吧，哪有做愛要上醫院檢查的？”

說，還是不說呢？可以把這個秘密講給她聽嗎？

“我只和你做過愛，”清澤長長出了一口氣，“我和別人做不了，我一直，一直性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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