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一個人熘到後車庫,相較起屋內雖然冷了一點卻非常安靜,還能看見遠方閃爍的燈火。她一個人坐在小凳子撐頰看了一會兒夜景才轉身去找她的交換禮物。
她人生第一次收到除了商佐以外其他人送的禮物。
司倪小心翼翼地開啟紙袋,是一盒被精心包裝過的盒子。她拿起來後上下打量了幾眼,而後搖了搖,有點份量。她迫不及待的拆開,如同回到幼稚園那時還信聖誕老人的存在。
商佐當時說她傻,他成熟得很快,早就不信這種童話故事了。
車庫只剩下細碎的聲音,拆了包裝,室內光線陰暗,司倪偏頭看一眼也沒看清楚盒子上究竟寫了什麼。
她挪步走出去幾步,藉由朦朧的月光努力辨識出上頭的字眼。
潮吹神器,吸吮式跳蛋,成人玩具——
司倪的臉本來幾乎貼在盒子上頭,意識到手裡的禮物究竟是什麼東西后,幾乎是立刻把它扔了出去。本來還有些微醺,直接清醒了一兩分。
她對著被孤零零丟在地的盒子乾瞪眼了幾秒鐘,心想這些人怎麼都玩這麼大,可是這怎麼說也是別人送的禮物,這麼嫌棄似乎不太禮貌。
她慢吞吞地上前要去撿,走一步猶豫十秒。
如果帶回家,商佐肯定會問她。
——啊,好煩!到底是誰送她這種東西,她根本不需要??
準備彎身時,有人提前一步代勞,司倪心中暗叫不妙,不管是誰看見這東西,隔天謠言一定滿天飛。
「你的嗎?」
對方的詢問飽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司倪太清楚這聲線。
眼一抬。
男孩子半張臉都沒在陰影處,唯獨眼底落了一些月光,司倪仍舊分辨不出他此刻的心情,但也不敢盯得太久,迅速垂眼說是。
朝鶴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內外按摩、防水靜音和G點高潮幾個字鮮明得很。
司倪的臉紅得快可以滴出血,但想著對方是朝鶴,兩人幾乎什麼事都做過了,性慾這件事在兩人之間也算坦誠相見。
「你現在都靠這東西解決?」
但司倪並沒有想和他討論這件事!
「別人送的。」
司倪不想在這和他單獨待太久,上前一步伸手要拿時,朝鶴偏頭刻意舉高。「商佐沒辦法滿足你嗎?」
聽出他挑畔的意味,司倪忍了一口氣。
「不關你的事。」
興許是喝了點酒,夜色昏昧,互看不真切,司倪也不准許有人詆譭商佐。
朝鶴見她說不到幾句就對他劍拔弩張,不待見他的意味淺而易見,他慢慢地笑了一聲。
「你本來就這麼表裡不一嗎?還是隻對我?」
司倪撇清,特意使用稱呼劃分。「會長,我們本來就不熟識,我對你當然對其他人不一樣。」即便有熱情的一面,也不會在他面前展現。
「確實。」朝鶴不否認,「所以弟弟就可以了吧。」
「什麼?」
司倪看著眼前的人開始拆盒,動作粗暴卻俐落。包裝扔了一地,她最後看著「高潮」兩字一併落了地,回神時,人已經被朝鶴捏住下巴上抬,整個人被他賭在鐵捲門旁的角落,兩人交錯的身形完美的嵌合在其中。
「你幹什麼?」
龐大的陰影披在他肩上,稀碎的暗塊斑駁地降落在女孩子嬌俏的臉蛋,朝鶴這角度只看得見她張闔的小嘴,張牙舞爪得很。
那股熟悉卻陌生的感覺又回來了,漸漸撫平這陣子內心的皺摺與躁動,一點一滴,比下棋或打拳都管用。
「我就值那幾千塊?」朝鶴勾著唇,順理成章地喊了她:「姊姊。」
司倪的瞳孔微微震顫,勾起前段時間以為已經翻章的荒唐。
她想轉開臉,朝鶴卻抓得牢,像是整個人都被他攥在手裡。司倪隔著流光瞪著他,「我說了我們已經不是那種關係??。」
「什麼關係?」朝鶴裝傻,抬腿硬生抵開了她的兩腿。
司倪根本敵不過一位成年男性的力氣,他平常有練拳的習慣,鉗制她的動作絲毫沒有破綻。
她忍無可忍:「朝鶴!」
「我不是你避之不及的會長了?」
「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朝鶴像是聽到什麼笑話,拇指的指腹擱在女孩子光滑的臉頰,輕輕拂挲。「那姊姊就是心太狠。」
司倪自知理虧,當初怎麼也沒料到自己會招了這麼一尊大佛。
擔心在外頭的時間太長會被發現,不想再與他爭辯,直接了當地問:「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
「姊姊把這放進去。」
朝鶴是真的敢要求。
司倪瞪著他手上拿的跳蛋,先不說這東西的功用,活了二十年這東西她還是第一次見,更沒想到需要當著朝鶴的面放進身體。她想都沒想,「不要,換個。」
他失笑:「這不是在詢問姊姊的意願。」
司倪氣急敗壞,「再怎麼說當初都是你情我願,事後糾纏,未免有失風度。」
「姊姊不知道吧。」朝鶴微笑俯身,似乎也不覺得他此時的面子有多珍貴,附靠在她耳旁輕聲道,「我在你這就是無法無天的壞人,這些都是姊姊慣出來的。」
「你!」
「姊姊不想動手也可以,我樂意代勞。」
朝鶴說完就去拉她的褲鏈,她今天穿的是寬版的牛仔褲,穿脫容易,直接便宜了朝鶴那狗東西。她奮力掙扎,也不敢放聲喊,就怕惹來其他人。
他太熟悉這副身體,滾燙的指腹掐著司倪的腰線向下至臀,她立刻軟了腿,褲子順勢滑落至腿間。朝鶴伸指撥開內褲撫弄她的陰蒂,嗚噎聲在下一秒溢位喉間。
「混蛋。」
他笑一聲說,對,他就是混蛋。
先前幾次朝鶴都不敢放肆,稍有留給她喘息的時間,然而他這回報復似的,隔著布料一次又一次的往裡探,每每指腹要進到穴口填補時,下一秒他便慢條斯理地抽出,即便司倪不願配合,不能否認身體仍舊被吊得七上八下。
蜜口開始滲出水液,她沒辦法控制,想夾緊腿,朝鶴卻提前一步用腿阻擋。
「??唔。」
「喔,流水了。」
她賭氣般梗著脖子不願說話。
朝鶴也不惱,把弄著手上的「玩具」,下一刻沿著長指塞進女孩子潮溼的小徑,外物侵入的感覺強烈,被揉紅的軟肉幾乎是下意識的做出吞噬的動作,直至把整顆跳蛋吞進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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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應該知道是誰的火葬場會非常盛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