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在店裡嗎？”

“當然在店裡了，”白慕航說：“今天最後一天，不在店裡我能在哪？”

莊耀低低的“嗯”了聲，然後就跟失了音一樣，好半天不知道說什麼，怎麼開口。

白慕航看到電話是莊耀打來的，特意上二樓接電話，他身邊沒人，可以放心的說話。

“才看到我發給你的資訊啊？”他最先給莊耀發信息打的字是“我好像有了。”但他又怕莊耀看不懂。

有了？有什麼了？

有錢了嗎？

還是有病？

於是他就把資訊改的更加明朗一些，改成懷孕了。

莊耀要是早看到就不會現在才打過來，白慕航猜他肯定是剛看見，就立馬給他回了電話。

莊耀又嗯了一聲，說：“一直在開會，手機忘了帶，剛剛才看見。”

“哦。”白慕航只發了一個音，也不說話了。

兩人隔著訊號，聽彼此的呼吸聲，誰也沒開口。

半晌，白慕航聽見電話那邊的莊耀問道：“是真的嗎？”

白慕航這會心裡也是亂的，雖然已經有過一次經歷，但他沒辦法冷靜，當做一件很平常輕鬆的事。

他說：“我也不是很確定，就是覺得有可能。這幾天不舒服，然後我就聯想到了，和上次有了小白的時候，很多症狀都差不多。我……我買了驗孕棒。”他說到這兒有點難以啟齒，聲音又低了很多：“說明書上說早上起來驗比較準，我等不到明天早上忍不住就驗了，上面顯示是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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