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很多，也有他的，唯獨沒有白慕航的。

白慕航起身下床：“我又不喜歡自拍。”雖然他有點自戀，但自拍這種事拍在手機裡也只能自己看。

白慕航拿著莊耀扔在沙發上的毛巾，對著莊耀的頭蹂躪了兩分鐘，髮絲摸著有些乾燥才鬆開手。

雖然青年動作粗暴，但莊耀沒感覺到疼。

白慕航放下毛巾後，莊耀一把將他拉進懷裡。

“你幹嘛？”白慕航被他拉的猝不及防，一般莊耀做這種動作，就意味著下一步有少兒不宜的事情要發生。

莊耀點開手機照相功能，把青年按在懷裡道：“拍照。”

白慕航翻了個白眼，但也隨他，面對著手機鏡頭。

莊耀道：“笑一個。”

“你要求真多。”說完，笑。

手機“咔嚓”響了一聲。

莊耀看了眼照片，青年笑的很好看，單眼皮，痞痞的笑意，眼中光芒星碎。

“再來一張。”莊耀說。

他把下巴擱在青年頸項，兩人臉頰上的面板貼在一起，親暱的很。

拍完了這張，莊耀道：“再拍一個。”

白慕航道：“你有完沒完？”年紀一大把，學什麼小年輕拍大頭貼！

“最後一張。”莊耀道。

白慕航只好讓他拍了，折騰完了好睡覺。

“這回要怎麼擺？”

莊耀道：“你親我。”

白慕航：“……”能不能要點臉，你是三十二歲，不是二十三歲。

“我親你？”莊耀說：“我親你也行。”

白慕航：“……那你親吧。”他不想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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