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我拜他所賜,得了嚴重的流感,躺在床上擤著鼻涕,他愧疚地幫我端茶倒水,照顧的無微不至,再沒幾天,林曜跟他男友便回來了,林曜發現他跟我住同房後驚訝了一下,拉他出去聊,接著他回來後就無奈地跟我說小兩口說要兩人空間,說要換房。
我心裡操他媽的林曜,咒罵林曜千萬遍!祝他大便永遠沒廁紙!
不過接著到了晚餐時間,他又去幫我買了便當,我就覺得其實也不錯,若是林曜肯定放著我不管,叫我自己吃屎去。
他湊到我身邊,突然開口問我:「那晚……我說我們試試……你答應了……還算不算數啊?」
「噗……」正在吃飯的我噴了他一臉白飯,愧疚的拿了衛生紙給他擦。
「你、你說呢……」
「沒實感。」他伸手撫著我的臉,我頓時僵住,停下動作看著他。
「飯粒……我照顧你,你很緊張?」他問我,我望著他,反射性的點頭,隨即又搖頭,他便笑了。
「笑什麼?」
「沒,吃吧。」他揉著我的頭,之後起身出去,我吃飽後便上線問單羚,儘管他是我不靠譜的腐友。
「羊羊大人。」
「說。」
「我好像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誰?」
「我。」
「對誰?」
「高富帥。」
接著單羚那邊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過沒多久一個哭臉表情發了過來。
「李鬱同志,姐姐我對不起你了……你居然被我帶歪了。」我一陣困窘,我以為他會問我誰攻誰受的問題,結果居然是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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