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書房,林殊裕發現序離背對著他,站在畫架前,纖細的身體擋不住畫作的全部,他看見了半邊的海。
“乖乖。”
林殊裕上前,從背後擁住了序離,偏過頭吻了吻她修長的脖頸。
“殊裕哥哥,”序離抬頭,注視著林殊裕的眼睛,極其認真地詢問,“這幅畫,喜歡嗎?我畫了很久很久。”
林殊裕的視線在接觸到畫的第一秒,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畫上,是他和序離第一次在海邊看日出時的場景。
橙紅色的朝霞,飛舞的海鷗,波光粼粼的海面,剛剛升起的半輪太陽,海灘上坐著的他與她。
“喜歡,很喜歡。”林殊裕的聲音有點顫抖,眼睛有點紅紅的,好像下一秒就能落下淚來。
序離在林殊裕的懷裡轉了個身,把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砰砰的心跳聲,抬手撫摸著他的後背,半開玩笑道:“哥哥,我知道我畫得很好,但也不至於感動到落淚吧。”
林殊裕沒有說話,他彷彿要把序離揉進自己的身體。
“別哭哦。”
正說著話的序離突然雙腳離地,被林殊裕騰空抱起,放到了書桌上。
林殊裕則坐在椅子上,把臉埋在序離的小腹處。
滾燙的淚水打溼了序離的睡裙,溼漉漉的。
“哥哥,你為什麼哭啊?”序離雙手抱住林殊裕的腦袋,手指插進頭髮之中,慢慢地輕揉著。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感覺自己的禮物太遜了,拿不出手。”
“你送什麼我都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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