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以前不是這樣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怔坐的沉凝才抹去一臉倉皇的眼淚。
回憶起折騰了半夜的荒唐,她有些疼。
不知是身體還是心。
她委屈地想。
黎臻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們在楓樹下盡情地奔跑、恣意地微笑。
他說:沉凝,等我回來,我會求陛下,為我們賜婚。
“嗒”。
眼淚滴落在桌案上。
少年時的懵懂與青澀,終究變成遙遠的夢境,只有夜深人靜,才能肆無忌憚地沉淪在無邊的回憶裡。
桌子已經被她擦乾淨了,那一滴淚水被燭光照出一道金邊,格外刺眼。
她苦笑一聲。
沉凝拖著無力的身體,去整理桌面和地面的一片狼藉。
這幾個月,他來得愈發頻繁,好像把這個女人按在身下,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
滿朝皆知,她是他的傀儡。
他們之間背德的歡好,好像已經被無數人默許。
即便偶爾被宮人窺見,也已見怪不怪。
她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的後宮裡充盈著各個世家大族塞進來的子弟。
他們都得臣服在她的腳邊。
只有他……
她像一根提線木偶,被他隨意擺弄、隨意欺辱。
連發布一道詔書,都得在他的身下乞求。
沉凝落下眼淚。她拾起地上雜亂的奏章。
不知是不是巧合,這一份的落款,正是“微臣黎臻敬問聖安”。
好一個“敬問”。
身體還有一些痠麻的脫力感。她癱坐在龍椅上,閱讀起這份奏章。
奏章是半個月前遞到御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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