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
梁小慵的腦海裡只剩這一個詞。
還不許叫——
他以為她多想叫嗎?
病房的氣氛僵持不下。小護士有點尷尬:“記得換藥,吊瓶打完了叫我。”
她匆匆出去了。
梁小慵也不想在這自討沒趣。因為他,她下午的課都沒上,最喜歡的外套與毛衣還都被血弄髒,膝蓋也破了。
與他有關的事總會很倒黴。
她撥了電話給梁知成,把今天的事告訴他,便要離開。
梁知成:“你留下。”
“我留下幹嘛,”她一五一十轉述了丁蘭時那句‘不許這樣叫我’,她說:“他又不待見我。”
梁知成嘆了口氣:“昨天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跟你說。為什麼把他接到家裡來,我希望能補償他家人的陪伴,雖然無法代替,但至少有人可以和他說說話。上週我去看他,他割腕了,幸好鄰居發現及時送到了醫院——你知道爸爸當時有多愧疚嗎?小慵,你能理解爸爸嗎?”
“啊……”梁小慵沒想到還有這種事,目光不自主看向他的手腕。那裡,被寬鬆的病號服擋著,隔絕了她偷瞄的視線。她抿住嘴角,“我能理解啦,是他不配合。”
梁知成:“對他耐心一點,好不好?”
“……好吧。”作為一個善良體貼的女兒,梁小慵妥協了,“你要補償我B家這一季度所有的包。”
梁知成笑:“我們家小慵最棒了。”
“那……”
“我在來的路上了,”他說,“等我來了,你再回家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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