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蘇蘇揣著本命劍並在船上摸來的幾個少見武器,去了間不起眼的鐵匠鋪子。這間鋪子位於一條小巷深處,若無引導很難找到,找到了也可能不小心忽略那小小的旗子。
黎蘇蘇在半掩的門上敲了敲,推門而入,穿過一進小門,繞了一棵大樹,然後才豁然開朗,瞧見了其中的空曠的大院子。
隋許正在其中,“鐺”“鐺”“鐺”地敲打著手上的劍胚。黎蘇蘇抱著本命劍上前,在火花範圍外站定,瞧他正做的東西。隋許瞧見了,但沒有理她,只繼續捶著燒紅的劍胚,慢慢將多次折迭的金屬捶成薄片。一個小火爐與鍛造臺立於院中,精緻小巧,顯得委屈了些。隋許倒是同於煉器宗時沒有二樣,依舊是赤裸了大半上身,短打著下半身,任憑火爐的高熱烤出通身的汗來,從脖頸一路流過胸腹背肌。
汗液濺入究竟會不會影響到鐵材?
瞧著他手上的東西,黎蘇蘇問:“隕鐵?”
隋許嗯了一聲充作回答。
在水中滋啦一下地淬火之後,隋許總算往黎蘇蘇方向看了,粗眉擰著:“不會又是讓我幫你‘保養’本命劍,這等小事吧?”
劍修的劍是極其重要的,這事毫無疑問;但劍修對於自己劍的重視程度,總會讓其他人物產生出類似於無語程度的想象。劍修對於自己本命劍鬧出的笑話可謂是數不勝數。雖然黎蘇蘇不是正常的劍修,但是她對於自己本命劍的重視也依然給隨許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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