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清楚自己是個連話都說不通暢的結巴,齊聲動氣時並不愛出聲,更沒有言語上的訓斥,有的只是在姚春娘唇上加重親吻的力道和扣著她腿間的穴不松的手掌。
和以往“幫”她的那幾次不同,他此刻的動作並不溫柔。
骨節微屈,手指深深搗入緊窄的肉穴裡,幾乎是用手提著她的穴在抽弄。
內裡飢渴的軟肉擁擠著咬上他堅硬的手指,擠出一股股潺潺水液,抽插時手掌用力拍打著穴口,淫水迸濺,聲音響得彷彿私處在吃齊聲的巴掌。
姚春娘不用看,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褲襠像尿過了一樣的溼。
她背靠著門,腳尖踮著,被齊聲的手插得大腿不住打顫,站都站不太穩。
齊聲感覺到她貼著牆在往下滑,提著她的腰往前進了一步,左腿插入她的雙腿間,把她整個人壓在了門板上。
而後不等她適應,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擠進了她的穴裡。
三根長指幹入穴道,將裡面撐得滿滿當當。肉穴發了瘋似的咬著入侵物吸吮,浪得不行。
塞滿的感覺和空著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隨便操上幾下,姚春孃的腿根都抖得像是要立馬洩出來。
舒爽的紅暈漫上雙頰,她雙手無力地抓著齊聲的衣服,眼神都爽得渙散了。
姚春娘嘴裡含糊地“唔唔”了兩聲,像是想叫齊聲的名字,可嘴巴被他的唇堵得嚴嚴實實,半個字都發出不來。
只有數聲從喉嚨裡溢位來的、不知道是操爽了還是求饒的嗚咽聲。
哼哼唧唧的,扭著屁股去咬他的手,吃到指根了還不肯停。淫水順著齊聲的手指流到掌中,還沒去,已經噴溼了他一手。
她醉得懵懵懂懂,齊聲卻被一身火燒得異常清醒,他望著姚春娘失焦的眼睛,像是有點擔心把她插壞了,舔了舔她的舌,又在她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鬆開了她。
舌頭退出來時,自然而然地在她的舌尖上輕勾了一下,姚春娘腦子暈暈乎乎的,軟舌竟就這麼被帶了出來。
潤紅的舌尖無意識地搭在被齊聲親得溼亮的嘴唇上,輕輕咬在齒間,一呼一吸盡是潮熱的溼氣。
她這樣是說不出話的,呻吟聲多是從喉嚨裡溢位來的低低細細的氣音,變了調,轉了音,又媚又浪,騷得要命,一雙水靈靈的眼裡此時全是被手指插爽了的淚花。
齊聲看得喉嚨發緊,忽然抽出了手,抱著她兩步走向靠牆的床上,將她放了上去。
他床架上圍著蚊帳,被子平整地鋪在床上,姚春娘躺上去,就差一點就要洩出來。
被插到快去又忽然停下來,她哪裡受得了。她焦躁不安地喊他,聲音帶著哭音:“齊聲,齊聲,幫我,把手插進來……”
她蹬掉褲子,分開腿。明明鬧著要他幫忙,可醉得不清醒的腦子卻想不了太多,自顧自地用手摸上了穴口上方露出來的陰蒂。
那小珠子還沒被玩過,看著嫩生生的,顫巍巍地立著,看得讓人想欺負。
可姚春孃的手才碰上去,就被齊聲拽著手腕幾分強硬地拉開了。
他不讓她碰她自己。
他將她的手放在被子上,烏黑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神色看似平靜,可動作間卻又分明不容商量。
姚春娘見過這個眼神,唐安在桌上鬧著要喝酒時他便是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唐安,帶著顯而易見的警示意味。
唐安怵他,頂著這道目光沒撐過三個數,姚春娘雖然不怕,卻難免覺得委屈。
她癟了癟嘴,難受得都要哭了,雙腿動了動,想夾緊腿自己蹭著解解渴,卻也被齊聲握著膝蓋分開腿。
“為什麼?”姚春娘語氣埋怨,她暈乎乎地撐坐起來,往他身上湊:“為什麼不讓我摸?”
齊聲終於開了口,但沒解釋,只是說:“不、不許碰。”
姚春娘拗不過他,力氣也沒他大,難受得罵他:“你煩死了,齊聲,你煩死了。”
她嘴上不滿,雙手卻親密地勾上他的脖頸,分開腿騎坐在他腿上,一邊晃著腰將溼淋淋的穴在他大腿上蹭,一邊仰起頭髮洩般去咬他的唇。
喝醉的人是不知道收力的,牙齒咬破齊聲的唇,血腥味漫入唇間,他皺了下眉,卻是一聲沒吭,單膝跪在床沿上,任由姚春娘掛在他身上亂蹭胡咬。
他抬手不太方便地解了釦子脫下衣服,露出精壯的身軀,而後又把手伸進姚春孃的衣襬下,握上了她小衣下飽滿柔軟的乳肉。
姚春娘迷迷糊糊低頭一看,齊聲寬大的手掌將衣服撐起顯眼的輪廓,五指一用力,捏得乳肉都要從指縫溢位來。
姚春娘拖長聲音呻吟了一聲,看了一會兒後,像是想看清楚些齊聲是如何揉她的乳,一顆顆解了扣,把自己剝得只剩下一件月白色的半透小衣。
齊聲的手擠在小衣下,指腹捏住她的乳尖,溫柔但並不輕柔地揉搓了幾下。再鬆開時,那乳尖就顫顫巍巍地頂高了料子。
豔紅的乳尖挺立著,齊聲抓著乳用力揉了一把,握著她的乳根將乳肉擠出來,垂下頭隔著衣服去吃。
唇舌溼濡了薄透的料子,姚春娘聲音舒服得聲都是顫的,可感覺到齊聲咬來磨去的力道,又忍不住心疼道:“衣服……衣服要咬壞了……
齊聲充耳不聞,黑乎乎的腦袋埋在她胸口,含著她的乳大力地吸吮,彷彿想她這對乳裡吸出奶水來。
他其實並不太會這檔子事,沒人教過,也沒去看過什麼不該看的書,怎麼做全憑本能。
可有些人或許在床上本就天賦異稟,齊聲叼著姚春孃的乳提起來,含在齒間用小衣的料子磨了幾下,另一隻手往下捏住了她的陰蒂,像搓她的乳尖一樣用指腹捏著搓了幾下。
姚春娘抓著齊聲在她身下搓揉不止的手臂,嘴裡忽然溢位一聲哭吟,挺高了細腰,僅僅被他含著乳掐了兩下陰蒂,就這麼噴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