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笙搓了搓信封的厚度，果然，信封很薄。

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說。

“【我前段時間交了幾個好朋友，和她們一起出去玩，所以就花的多了一點點，下個月我會好好攢錢的。】”

“【周挽月，你還整天想著玩，公司的業務有了解了嗎？】”

“【有學的，每個週末爺爺都會安排牧遠哥過來教我】”

“【就只有週末？】”

“【對啊，基礎我都知道了，現在學到公司未來的趨勢發展計劃了】”

席牧遠之前給過一份學習規劃和程序表，精細明確，這些她都能把握，所以難度不大。

“【那安排來教學的人怎麼還沒來?】”顧言笙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

“【中午來過了，您睡著的時候，半個小時前回去的。】”

男人微微蹙眉，前後他也就睡了三個小時，合著他們一週只有週六週日各2個多小時。

這待遇可比那時候的他好太多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16歲的顧言笙每天跟在顧卿南身後，看不完的報表，企劃書，見不完的合作方，回來還得完成學業。一天當成兩天用。

男人舌頭頂著下顎，沒有說什麼，起身理了理衣服，轉身離開了。

“【小叔叔再見】”望著遠去的背影，感覺他好像不太開心得樣子，剛剛還好好的，微微嘆了口氣，一直都搞不懂他。

那天顧言笙離開周挽月那邊後又回到主樓找顧卿南，聽說兩人之間又鬧不愉快了；再次看到他已是很久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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