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神明，希望祂能寬恕自己的齷齪貪念，就讓她墮落一次吧。

他們的舌頭像是兩條靈巧的小魚在水中嬉戲遊蕩，你來我往互相逗弄。他越來越兇，像是要吃了她，把她口腔裡的津液全部捲走了。

蘇妙靈不經意間感受他身體的異樣，抬了抬臀遠離了那根硬物。只模模糊糊的說：“不唔……不行。”

“……嗯，我知道。”

再一次感覺到呼吸不暢後，她用手抓了抓他的頭髮，他只好依依不捨的放開她，卻沒有完全抽離。

他們額頭相抵，蘇徊語一下又一下的輕啄著她。感受到她平復下來後，還想再來一次，被她伸手阻止了。

她艱難開口，“爸爸，我們這樣不對。”

蘇徊語身體一僵，“我知道。”

過了一會兒，蘇妙靈強顏歡笑，故作輕鬆地開口：“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吧？”

蘇徊語一愣，也笑了，“現在知道了。”

“那你呢？”

“我？呵...大概比你想象中地還要早。”

“知道這些就夠了。我們就當今晚是一場夢吧。”

那這場夢也太美好了點，讓他不想醒來，但終究彩雲易散琉璃脆。

他的聲音飄散在空中，有種失真地飄渺：“好。”

那天之後，蘇妙靈的生活迴歸正軌，偶爾回憶起那個狂亂的夜，她有時候會懷疑那是不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柳意濃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偶爾還會夜不歸宿，回來時身上曖昧的氣息都掩蓋不住，一副饜足又慵懶的模樣，像只吸飽精氣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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