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風止住了,太陽已經出來,只是還是寒意徹骨。
孟五上來通知她,說前幾日邊關的警戒已經過去,陳將軍已經從前線撤到了驛館。他們可以不用去前線了,聽到這裡,宋嬌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知道了”
西出玉門關,不像在中原地區那樣可以日行百里。這裡風沙太大,前路不清,得慢慢分辨方向,慢慢走。
兩天後的下午,兩人才終於趕到了驛館。孟五上前去問陳將軍的住處,查了兩人的往來檔案,看守計程車兵揮揮手“進去吧”。
陳佑瞻自從那日在淮州找不到宋嬌,接了聖旨之後,沒來得及思考太多,急匆匆又趕赴了邊關。
在前線的這些日子,一邊督促士兵們加固工事,一邊跟其他將軍討論營防。等夜間閒下來的時候,才止不住對宋嬌的思念。既擔心又難過,擔心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沒出現在淮州,中途下了船,難道是出了什麼事?難過的是自己一隻當縮頭烏龜,讓外面的流言蜚語那麼汙衊她。她每日去鋪子,聽到的絕對不會比自己少,陳佑瞻現在只恨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多替她想想。每每想到她要面對的汙言穢語,他都能每天深夜狠狠給自己扇上兩巴掌。
就這樣,懷著心事陳佑瞻每日忙上忙下,飯吃不下,覺睡不好。這個人都消瘦了很多,臉也凹了下去,鬍子拉碴的。
邊關稍穩,神經一鬆下來,他就病倒了。待宋嬌他們趕到時,已經病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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