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茗被吊著分不清過去了多久,厚重的窗簾縫透出明亮的光,她想或許到下午了。
是餓的嗎?還是因為吃的藥?她頭暈目眩,身體深處傳來的咬噬感讓她只覺得發燒。
剛開始她滿腦子都在辱罵宋左佑是個瘋子,來日肯定不得好死,之後她就顧不上了,滿世界的天旋地轉讓她錯覺頻發。
空調明明開的很低,她的腳趾冰涼,某些器官卻格外發燙,體內的跳蛋總是沒個預警就開始亂震,酥麻震感一陣陣襲捲過來,伴隨著偶爾的高頻跳動,她的私處水液浸透。
她感覺已經像在沙漠裡快要渴死的魚,口乾舌燥,又感覺自己在一片深色的汪洋裡不受控制的沉沉浮浮,嘴裡時不時被灌滿腥鹹的海水。
沉茗不自覺收縮身體,大腿根的桎梏感讓她感覺血液不怎麼迴圈了,“啊……救救我……”她泫然欲泣,不再沉默著忍受,“救救我……”
她哭出聲來,脆弱又無助。
宋左佑倚在門框上,靜靜看著這活春宮,眼神漆黑一片,沒什麼光彩。
他儒雅又隨和的走近,彷彿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他問,“要誰救救你?”
沉茗雙目通紅,斜了眼看他,“不要……不要你。”宋左佑看見她的嘴角染上了鮮血,他的眼神更加晦澀,“難熬嗎,其實才過去二十幾分鍾。”
他在她紅透的耳尖旁低語,“這張嘴不會說話,最好,不要再說了。”
他坐在床上,哪裡都散著寒意,手指摸了摸她流血的嘴角,又卡住她的兩邊下齒,把粉色的口球塞進嘴裡,反手把鈕釦從她的後腦扣上鎖緊。
沉茗驚恐的試著喊了喊,發現只有嗓子能發出難聽的嘶啞,她徹底陷入崩潰。
宋左佑又走了,冷冽的空氣凍得她發抖,或許不是寒冷呢。
她突然聽到室外有交談的聲音,身上的每個細胞又變得格外敏感,沉茗嚇得哆嗦,低吟也不敢,蜜穴膽怯的縮緊。
忽然體內的跳蛋猛烈瘋狂的震動,沉茗的腦袋沒反應過來,遲鈍了幾秒。
接著她不受控制的尖叫,聲音明顯的由小變大,她私處不斷抽搐,昏天黑地的快感衝向她,將她撞來撞去,無數次的高潮讓她腿腳抽搐。
她想要些什麼,只覺得她極度想要什麼,她要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從沒這樣渴望過什麼。
她不知道怎麼又想到門外有人,儘可能的縮了身子,不再發出聲音,她漸漸安靜下來。
嗯?話說快要入秋了呢?
嗯,今年的課程老師會比較好給高分嗎?
對了,答應了云云媽要回去過年,還是不要失約的好。
要不要在學學英語呢?
什麼時候才能和云云媽過上幸福的生活呢?
話說云云媽也太瘦了,不可以因為省錢就不吃東西呀……
宋左佑再次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女孩手腕和腿根通紅,被繩索捆綁住的面板表面泛起了紫色的血痕,穴口通紅緊閉,格外紅潤光澤,皎白纖細的手臂在空中孤獨的懸吊著。
頭髮凌亂,彎曲著黏在肌膚上,哪裡都滴著水,眼裡,口裡,穴裡,像夏日庭院裡金魚缸的水面,波光粼粼的。
床單上到處都是水漬,空氣裡瀰漫著見不得人的慾望。
聽見有響動,那無精打采的頭顱動了動,無辜的看向聲源,惹人憐愛。
他坐到床邊,打開了提著的粥,熱氣氳出來。
宋左佑修長的手指伸到她腦後,停頓了一下,解開了口球。
女孩兒殷紅的舌頭無力的耷拉下來,上面有細碎的傷口,她乖順的低眉。
宋左佑用勺子舀了一層表面的粥,吹涼了喂進她嘴裡,沉茗避開那勺子,他也不惱,只淡淡的說,“吃了就幫你把手鬆開。”
沉茗此時顯得格外不對勁,她聽話的吃完了,於是宋左佑修長的手指伸到她腦後,沒了動作。
她抬起眼,眼裡全是可憐的祈求,他終於給她解開了手腕,接著是腿根處的繩索,最後是蜜穴深處的機器。
沉茗重重的砸在床上,手腳全都充血麻痺得沒有知覺,手指輕抖。
男人慾起身離開,衣角去被輕輕的攥緊了。
“宋左佑,”女孩嬌柔虛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宋左佑狠狠一震,她沒這樣叫過他的全名,他好似反應了很長時間才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