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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6愚人之籠②(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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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加懷疑或許純血間的結合本身就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利益關係,比如權力的更替或共享。因為你很難把那個隨時隨地想要你命的瘋女人和一個冰山般冷漠的男人放在一個相親相愛大家庭裡。

你甚至無法從兩人屈指可數的互動上看出來他們已經做了長達25年的夫妻,貝拉對於殺死你的熱情都比對她名義上的丈夫來得深厚炙烈。

對於攝入了過量的資訊,你一個頭兩個大。

但就算想去驗證這場聯姻背後的目的,你甚至沒有辦法離開這張床一步。

拉巴斯坦對你抱有隨時都會逃跑的念頭因此只是粗暴的加長了繩索的長度。此外必要時候也會用莫名讓你四肢無力的魔法控制住你,你只能像個麻袋一樣被掛在男人身上。你深深感覺四肢都快退化了。

你並不知道他一直囚禁你究竟用意何在,只要是空閒的夜晚他都會如同那天晚上一樣乖巧地側躺在你的身邊,如果可以忽略一直在你腿邊蹭來蹭去的陰莖的話倒也可以當身邊躺了一個大玩偶。

你更加不會把希望放在他們三人中任何一人身上。或許他們昨天就已經被捉進傳說中的阿茲卡班了呢。

永遠不要依靠任何人,這是你曾經的第一課。

你開始想辦法擺脫這樣的局面。

令人感到棘手的是拉巴斯坦並不會像馬爾福一樣被你三言兩語給激怒,通常憤怒的人總是破綻百出。你試圖惹怒他,卻總是找不到竅門。

你在尋求另一個突破口。

一個雷雨之夜,拉巴斯坦依舊像往常一樣虔誠地擦拭著你。你儘可能用鼻尖輕輕蹭著他的臉頰,如同動物間最純粹的示好。

男人也依著你的動作輕輕舔舐過你的雙唇。你花了不少功夫才教會他不要咬自己。

氣氛正好,你貼著男人的嘴角輕聲請求道:“我想要抱抱你。”

他立起身,你看見他水藍色的眼眸裡漾起了朦朧的水霧。他猶豫了一下,終於將你的手鬆開。你忍住自己想要上揚的嘴角。

但還不是時候。

“我困了,我們可以一起睡一下。”但凡換一個人都能聽出你就差直說的小心思。可惜他輕信了你,男人依然在你的頸部乖順地蹭動著,他在逐漸喪失警惕。

你強忍住不斷打架的眼皮,終於熬到將你圈在懷裡的人平穩的呼吸聲。

就在這時,外面空蕩蕩的走廊響起了朝你們逼近的腳步聲。

這個莊園一直都只有你們兩個人,拉巴斯坦曾這樣說過。

你不知道是否值得冒險:今夜窗外的大雨可以很好的隱蔽你的蹤跡,但是這取決於你能夠否在接下來3秒的時間裡在不吵醒拉巴斯坦的同時從消失在雨夜之中。

你猶豫了。於是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來人正是他的哥哥,羅道夫斯。他依舊穿著那身死神般的黑袍,一股股細小的水柱溼溼噠噠滑過光滑的面料直往地面砸。

他環視了一圈屋子,最後俯視著你們。你不知道他是否已經察覺到自己過速的心跳,亦或是自己停滯的呼吸。

你小心翼翼,卻依舊沒能躲開他野獸般的直覺,他帶著暴風雨之夜前的寧靜俯下身,身上裹挾著陰冷的風讓你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叫醒熟睡的拉巴斯坦。這個場景異常詭異,親生哥哥注視著赤身裸體的弟弟和他緊緊抱住的你。

你在黑暗中看得非常清晰。儘管是親生兄弟,兩人卻像是鏡面成像一般矛盾。羅道夫斯有一頭黑得發亮的直髮,他將它們直挺挺地梳在了腦後;男人眼神銳利又狡詐,你看見了一頭嗜血的猛獸在黑夜中閃著嗜血的光芒。

惡魔喚醒了自己的弟弟。你不知道他用意何在,但肯定不是給你帶來一個生日派對的驚喜。

“壓住她。”惡魔發出了簡明易懂的指令。

羅道夫斯瞟了一眼順從著自己命令在一旁親吻著你的拉巴斯坦抬手將你一直護在胸口的雙手壓在頭頂。

“很快就好了。”拉巴斯坦在你的耳邊輕輕說。

這根本不是時間問題,你想大聲辯駁,卻立馬被他用雙唇堵住了話頭,你只能發出哼哼聲向開始撥弄你敏感的陰蒂的羅道夫斯抗議。

拉巴斯坦模仿你用鼻尖撫慰般蹭著你燒紅的臉頰,他溫暖的鼻息和身下冰涼的逗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男人溼透的黑袍此刻貼在你的大腿內側,又冰又烈,你擺身逃離,卻被他惡狠狠掐著腰間按了下來。手上使出的狠勁讓你感到恐懼,他不止要控制住你,更要用疼痛制服你。正如他是一家之主一般絲毫不容得自己的弟弟或是你的反抗。

下身被兩指粗暴地分開,你從喉嚨深處滾出一絲悲鳴。羅道夫斯那根也如他本人般兇戾的陰莖也隨著手指打開了你最脆弱的穴口徑後直往裡面撞。你疼得噎住了聲,發出了瀕臨窒息的氣喘。

“看著我,”拉巴斯坦輕聲呼喚著你。“看著我。”

你努力聚焦看向他帶著笑意的眼睛,你才發現弟弟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你從喉嚨深處滾出了幾聲哭泣般的嗚咽。

他俯下聲用溼潤的舌尖細心地描摹過你的唇型,靈巧地試探著你的上顎試圖讓你忽略下體的難耐。

羅道夫斯嫌繩索礙事,手一揮,你的雙腿終於重獲自由。但隨後他便掐著你的腿根大大扯開了你本就被碩大的陰莖撐得滿滿的膣道。

你猛地收緊的十指緊緊扣住了拉巴斯坦溫暖的指尖,這竟成了你唯一的稻草。

不知道這種強硬的進入究竟能給羅道夫斯帶去多少快感,儘管你還沒有因為大出血直接暈倒在床上,但也沒有任何舒適可言。他的龜頭滲出的液體並不足以讓青筋凸起的陰莖進出得更加順暢。

你忍著刺痛試著收縮了一下快要痛得沒有知覺的穴口,而你的這一無心之舉卻給男人帶去了一陣飛入雲端的快感,他猶如並不願意承認從你這裡獲取了一絲好處般抬手狠狠擊打在了你的臀部。

清脆的聲響迴盪在空曠的大廳。

你咬住舌尖,試圖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不要用力。”惡魔總是言簡意賅,容不得你們的半點反對。他的手掌依然死死按住你的腿根,你覺得自己像是要被劈成兩半般刺痛。

拉巴斯坦順著你的下巴,親吻過你收緊的頸部,在你的鎖骨處留下細密的吻痕後將你一直被冷落的乳珠含入口中。

你被他的吮吸弄得直打抖。

惡魔也感受到了你微小的變化。他依然用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視著你們,冷冷地哼了一聲。他並沒有做出更加過激的舉動,興許是因為就連深處的穴肉都還是在吮吸著自己脹滿的陰莖。

羅道夫斯沒有再下一個命令,他開始專心致志地品嚐起挽留著自己的身體。

一時間靜謐的空間內只剩下了隱密處傳來的陣陣水潤抽插的聲響。

你最後一次努力睜眼看向天花板,鳥兒對你回以沉默。

羅道夫斯最後將自己的白花花的精液射進了你體內的深處後,他終於滿足地抽出軟下來的陰莖。

你這才後知後覺發現原來並不只有自己被困在了這個莊園之中:拉巴斯坦終其一生都被壓在了名為萊斯特蘭奇的純血榮譽之下。

愚蠢至極,可嘆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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