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後,秦招招沒有再見過晏承。
偶爾從徐恕的嘴裡得知他的近況:晏伯山為了逼他回去凍結了他名下所有的資產,房產也全部收回,從堂堂華潤集團的繼承人一朝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普通人,無異於從高高在上的雲端跌落到塵埃裡。
他自己開了個小工作室,做金融相關;可這行必不可少的就是人脈,晏承倒是有人脈,只是都被晏伯山從中作梗截斷了,所以放眼整個望京,幾乎沒有人敢和他合作。
被逼到絕路,比她當初還不如上千倍。
望京迎來這個冬天第二場雪的時候,秦招招主動約晏承見面了。
約在一個咖啡廳的二樓,透過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溫黃的路燈和周圍細碎飄落的雪花。秦招招落座後等了不到五分鐘,就看到樓下晏承從車上下來。
他今天沒穿西裝,白色高領毛衣外加一件大衣,圍巾一絲不苟地掛著,並沒有圍起來,倒讓他身上少了些鋒芒。
雪下的不算大,但晏承下了車走進咖啡廳,身上已經落了一層薄薄的雪,他人站定在秦招招面前時,男人鴉黑的短髮上還有些未化的白色。
沒有秦招招想象中那麼落魄,徐恕說晏承吃睡都在公司,生活水平較以前下降了無數個檔次,可今天一見,倒好像是她多慮了。
或者說,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這樣——
四面楚歌仍不落下風,總是運籌帷幄,淡然處之。
很少失態,每次都是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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