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腹輕輕地捻,緩緩地磨。上下地揉搓,又慢慢兒地刮。
他的指腹上帶著淡淡的一層繭,觸碰她耳垂的每一下,都向她的身體傳遞心驚膽顫的觸感。
她不配合他,他全然是一個掃蕩者,強勢地侵入,像是攻下一座新城的將軍,不留餘地地搜刮每一樣屬於自己的戰利品。
前面是他柔軟的唇舌,後面是堅硬的石獅,石獅被人雕刻出紋路,深深淺淺的形狀壓在她背上。
這樣的反差裡,她被吻得頭皮發麻。
好不容易退開一點,他不捨地啄了啄她的嘴角。
她揉揉自己的耳朵,很可憐地說:“你老揉我耳朵幹嘛呀……都揉燙了……”
他眼裡混著一層水色,低低地說:“是麼,我檢查一下。”
手又覆蓋上來,在她耳骨那塊兒,把她柔軟的耳朵彎出一個小小的弧度,鬆手,耳朵像海綿,彈回來,又恢復了原狀。
他又玩兒了兩次,沉沉地笑,像是喝過酒的人,聲音都染上低醇的度數。
“你這什麼惡趣味啊……”江筱然伸手捂住耳朵,“越揉越燙了……”
他低聲說:“乖,手拿開。”
她抬頭:“你又要幹什麼呀……”
雖然這麼問,還是不情不願地放下手。
她今晚真是很乖,連聲音都是誘哄的那種腔調。
他實在聽不得。
他伸手托住她的腦袋,唇貼過去,描摹她耳垂的輪廓,手也從衣服下襬探進去。
“顧予臨,”她推他,“你不要命啦,你看我們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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