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與餘芷澄就這樣子了。
不再有其他交集。即便在同一個寢室裡也是形同陌路人,即便在校園裡迎面走近也是擦肩而過,不爭執不吵鬧,相敬如冰。
確實如此過了這一學期最後時光。
她不再過問或干涉登山社的活動,不光是沒有立場,亦是拉不下臉面,不管她好奇與否,我與童童都不需要迎合她的喜好。
甚至是,顧忌她染上鏽色的那份喜歡。
往後的往後,才聽學姊說起熱音社裡的餘芷澄過得不好,與同屆其他學生的摩擦多到吉他課老師處理不完,揚言要她們退社。
越到期末,她很少回寢室,最後,某一天居然將行李都搬了。
漠不關心是很可怕的。
從宿委口中得知她退了下學期的住宿名額,在校外找了房子,前一星期就在準備申請退宿。她的私事對我們無可奉告,我還是有些詫異她走得決絕又風風火火。
進入期末考週,在校園內間晃的身影少了,天氣冷,到圖書館的人不比夏末。一個寢室內的都是相同科系,發憤圖強起來,能互相打氣、互相唾棄。
我們常猜拳決定買飯的人選。
很好呀,我是猜拳小手殘,跑腿次數五根手指頭數不出來。
今天卻是意外在自助餐店遇到餘芷澄,楞神片刻,猶豫要不要打招呼,縮了縮腦袋,看來是被風吹壞腦子了,多虛假的決定呀。不幹。
她倒是比我沉不住氣。
也是,她理虧在先,但是,老實說,我沒有在她眼裡看見任何歉意,只有一貫的倔強與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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