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符椋在一起後,我再也沒有進行過像今天這麼激烈的性愛。她總是很溫柔,宛若“溫柔”這個詞就是專門為了她而存在著的那樣,我從沒見過這麼表裡如一的人。
這種想法我現在來看有些發笑,那時的我如忘卻了我和她初遇時的那個怪異的眼神似的。
每次都緩慢而點到為止,和她糾纏不清時像被水流包裹著一樣,即使我的確喜歡這種曖昧的狀態,可弊端也很明顯,有時候我還沒過癮就結束了,往往我也沒有提出再做幾次的勇氣。
偏偏於藤和她就是兩個極端。
和於藤做時能達到多麼強烈的亢奮和難以滿足,結束後就有多疲軟倦怠,彷彿什麼都毫無意義了,只有肉體的疼痛仍歷歷在目。
儘管這樣,我還是打心裡認為比起符椋,於藤是一個更好的床伴,然而感情上的事她永遠不可能處理得比符椋更好。
為什麼會讓我的一生中遇到這兩個怎樣都無法全然割捨其一的人呢?不過刻在心底的道德觀念根本無法相容扭曲的關係,不止我這麼想,她們恐怕也正是如此吧?
所以於藤才會嫉妒符椋和我的事,瘋了一樣想要拆散我們,以為我最終是非她不可的。
鑽心的疼讓我把注意力又轉移集中到了於藤一個人上。
我才發現於藤除了親吻外,比我還喜歡咬人。
不僅咬了我的耳朵、脖子、胸和腰,還在我的大腿內側留下了陷得很深的牙印,我不記得當時的我沉浸在第幾次高潮的愉悅裡,不會想過下一秒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就將我打回原形,以至於走去浴室的每一步都十分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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