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時間內,我和於藤都陷在情愛的溝壑裡無法自拔。背德的疼痛與綿長的恨意都不再重要,慾望傾瀉的雨夜之中只是兩具肉體的狂歡:向你索取或由我給予,沉淪下去,無關其他。
這股燙意來得遠比熱病激烈,卻也比熱病更加短暫。
“你明天不上學嗎?”
我的睏意在做了那些事後減了大半,在床邊慢條斯理地點燃一支菸吸了一會兒後,向正側躺著端詳了我大半天不放的於藤睨去。
床頭的檯燈灑下一點燁熠的亮光,將她的半張臉映得昏黃,另外半張籠在暗沉的陰鬱裡。即使沒有別的情緒浮現,但她的眉眼間天生就帶有一種使人溫暖的柔和,所以我從不害怕和她對視。
於藤往往都是目光相對的發起者,卻永遠會在我迎合她時瞬間收回。
她從不解釋究竟是我生來冷淡的眼神讓她驚惶,還是她自己的心事作祟著無法向我真誠,所以總是刻意地迴避我,唯恐我看出她那點明晃晃的小心思。
“明天週六。”
她的聲音很平靜,話音未落就突然摸上我撐在床單上的手,一隻一隻指頭玩弄起來。
“啊…對,”我遲鈍地記起明天的確是休息的日子,但不包括我,“上起班來光記著自己的排班了。”
“姐姐在上班了?”
“也不完全算吧…就是太無聊做的兼職。在便利店。”
我很快轉移話題,不再在扯皮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問起於藤的事情來:“現在你在那個藝高上學嗎?還是接著在中學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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