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一隻白瓷小盞裡,雙手捧給阿俏。
阿俏也雙手接過,只低頭望了一眼酒盞裡的酒色,就已經困惑地開口:“任大帥,我來之前,曾經事先向何秘書打過招呼,我最為熟悉黃酒紹酒,像這樣的白酒蒸餾酒,我恐怕……”
任伯和聽她這樣說,一張臉立即陰沉下來。
而他身後的林副官也隨即抱起雙臂,似乎隨時準備像剛才處理曾華池一樣把阿俏也給拖出去“砰”了。
只聽阿俏說:
“……我恐怕只能辨出酒的種類,但若要計算判斷的窖藏多少年份,卻是真的可能辨不準了,兩三年的誤差總有的。”
聽阿俏這麼說,任伯和繃得緊緊的面孔,突然放鬆,歡然笑道:“那倒不必,你只消能說出酒的種類和大致年份就行。”這位大帥一旦聽說阿俏能辨出酒的種類和大致年份,已經滿面喜色,可見是真的愛酒。
阿俏卻在心裡叫苦,若說辨酒,她有絕對的自信。只是見到這麼多白酒,阿俏便覺頭疼。她雖然平生從未醉過,可是真要辨識這麼多各種各樣的酒類,更兼不同品種的酒水接連飲用,她平生從未試過。況且飲酒傷身,她實在不知道能不能挺過這一關。
正在這時,只聽沈謙在一旁開口,柔聲道:“阮小姐……”
聽到這個聲音,阿俏突然很想哭:
他不在的時候,她只盼著能有他在身旁;
如今他就在身後,甚至開口說話的時候能感覺他的呼吸輕輕地噴在耳後,她卻希望他從來不曾趕來這裡,不曾在這個大廳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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