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麼報答你?”“陪我。”
在童子尿的服送之下,慕容迦葉吞下獨眼狼王親手熬的湯藥,終於在兩天一夜的高燒後死裡逃生,她口腔裡留下一股濃重的苦澀,飢腸轆轆,皮肉消瘦,肚子徹底地癟了下去,而腿上的傷開始癒合,長出新的血肉,一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在腿上滋生,令她在床上躺不踏實,躁動難安。
獨眼狼王早早出去了,慕容迦葉勉強坐起來,洞中不知晨昏,只有不息的篝火將一切照亮,她分明地看見地上的藥渣子和換下來的帶血紗布,顯而易見,是他再一次悉心地救了自己。
大人們常教她提防險惡的人心,可她卻覺得那只是最小兒科的心計,無由的善良才值得警惕。
一個與狼為伴的怪異傢伙,野人一般獨居在深山之中,為了什麼,這樣盡心地搭救她?
外面傳來一陣結實清脆的踏雪聲,慕容迦葉立馬躺倒,將匕首枕在頭下。
獨眼狼王嘴裡叼著骨哨,把揹簍裡的雜草取出來,挑了一根毛茸茸的蘆葦草放到慕容迦葉的鼻子下,角度刁鑽地左右搔弄著:“吃。”
慕容迦葉忍住噴嚏:“我不餓。”
語罷,說時遲,那時快,慕容迦葉的肚子彷彿掐著點,發出一聲嘹亮而爭氣的長鳴:“咕咕咕……”
獨眼狼王得逞地冷笑,慕容迦葉仍然對那一天的半生烤兔心有餘悸,死死閉著眼睛不肯睜開:“我可不吃生的,餓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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