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挺想親的。
但她選擇不說,因為明顯陳暮江已經不太有“親”的意思,她也不會強迫人到這種地步。
可能因為產生喜歡和愛了,開始覺得討來的親吻有點酸澀和拗口,不再那麼盡情盡興。
也可能是因為腳傷隱隱的疼,覺得去討親吻會凸顯受傷的可憐,而她不喜歡這份可憐。
裴輕舟把土撥鼠翻到正面,捋了捋翻起絨毛,撥了兩下又長又白的門牙,抬頭看她說:“還沒有洗漱…”
病號服薄薄一層,貼著床頭板有些涼,倚靠的身板腿上蓋了被,又暖暖的,像一顆心掰成了兩瓣來感受溫度。
說不清冷熱,也沒那麼完整。
陳暮江看著土撥鼠身上不停撥弄的手,鬆了開關上的手說:“我先去,一會兒扶你去。”
視線低低的,直放在床尾,聽著腳步聲,看到陳暮江進入床尾的視野時,裴輕舟沉下眼睫,壓低了聲音。
“不能我先去嗎?”
土撥鼠在床上被拽著腿左右搖頭,任人擺佈。
陳暮江側頭看一眼,停步頓了一會兒沒說話,又聽到裴輕舟說:“你之前都是讓我先去的。”
不論是一夜春宵後起不來的清晨,還是趕時間出門的早上,又或是磨磨蹭蹭不想動步的晚上,你都是讓我先去的啊。
知道她不喜歡等,連帶生活裡的大小事陳暮江都會讓她先去。
都知道的。
但陳暮江看了眼桌上颳得一乾二淨的飯碗,說:“碗結膜了不好洗,我洗碗順便洗漱,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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