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屑之事,便那般不厭其煩地寫著。
桓凜的目光緊緊盯著那些信紙,竟是捨不得移開。
他的腦海中不自禁浮現出那個人的樣子,他認真地彈著那古琴曲、一身白衣站在梨樹下、下棋贏了後臉上浮現出喜悅、小心翼翼地描摹著畫,分毫畢現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桓凜走到床頭,開啟抽屜,那裡本來藏著許多未開封的信件,如今卻都已經化成了灰燼,空蕩蕩的一片。
桓凜呆呆地看了一會,走到桌邊,抓起那些泛黃的信紙,便朝著偏殿走去。
那人依舊躺在那裡,安安靜靜,連動作都未曾變過一分。桓凜走了過去,抓起了他的手,將那些信紙放到他的面前:“這些信是怎麼回事?你是習慣了給我寫信還是因為……”
後面的話他已然問不出來。他不該生出那種奢望,顯得他那般賤,那般卑微。
桓凜沒有再問,而是靠著冰床躺了下來。
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又令還清上人招了一次魂,卻依舊是蠟燭全滅,沒有結果。人死如燈滅,他或許是真的走了。
還清上人看著他欲言又止。桓凜離去後,一隻蠟燭突然亮了。還清上人皺著眉頭看著那支蠟燭,亮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對。
夜裡,桓凜做了許多紛雜的夢。
他夢到了父親,自五年前,父親去世後,他只能依靠書房裡掛著的一幅畫憶起父親的長相。在桓凜的記憶中,他的父親冷硬如山,是個十分嚴肅的人,對他要求很高。他母親早亡,而他幼時頑皮,所以並沒有少受父親的責罵與棍打。然而,他仍是桓凜最尊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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