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透不過氣來。
“那你剛剛為何說知道?欺君之罪可是大罪。”
朔風倔強地沒有跪下去,也沒有說出那在他耳邊若有似無的聲音。
“我不知道。”
桓凜猛地拍了一下桌案:“你不知道?”
朔風嚇得腿一軟,便跪了下去。
“你跟了他十多年了,果然與他一般,口裡沒有半句實話!”桓凜想起了舊事,眼中怒氣翻騰。
朔風的眼眶紅了,他想到了那些日子裡,公子是如何點著油燈,那些信寫了一遍又一遍的;他想到了桓凜大勝歸來時,公子是如何在梨花樹下等了一日又一日的;他想到公子每次從皇宮回來,將自己跑在浴缸中整整一日,最後是靠著桓凜寄來的那些書信恢復生氣的。
“公子才不是那樣的人!公子重情重義,重信重諾,怎麼會口裡沒有半句實話?”朔風也吼了回去。
整個天下,敢這般大吼皇帝的,恐怕也只有他一人了。
“重情重義,若是他真重情,又如何會與那廢帝在一起?他出生士族,卻不受寵愛,所以貪慕權勢罷了!”
朔風的眼淚落了下來。
這些話,謝盞倒是第一次聽到。
原來桓凜是這般想他的。
他一直以為他與桓凜相知相愛,原來他們並不相知,不過因為年輕,傻乎乎的相愛罷了。
這幾日,謝盞想了許久,也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
當他喝下那杯鴆酒的時候,他以為所有的愛恨都消散了,其實不然,否則他就不會還附在那塊他們結緣的玉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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