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小時,魏禾汶的燒依然沒有退,我心說再這樣下去冷凍魚就成烤魚了,連忙拿起來,換上溼毛巾。
我坐在床邊看著他,發現他睡著的樣子感覺比較不討人厭,正這麼想,魏禾汶又發出囈語:「光兒,我想你了……」
我愣了一下,光兒是誰啊?
魏禾汶重複說著這句話,眼角竟流下了淚來,我突然意識到,原來他私底下也有脆弱的一面。這麼一說,他是逃家出來的,到臺灣之後一次也沒回去過,就算不想家,也難免會有思念的人吧。
我把毛巾從他額頭上拿下來,給他量了一次體溫,發現是三十八度,心說這下不行,得去買藥。
別墅附近是沒有診所的,我想了一會,打了通電話讓鬍子越買成藥回來。
「鬍子越,你在哪裡?」
『我騎車呢,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經過便利商店還是藥房,去買一盒感冒藥回來,魏先生髮燒了。」
『啥?你說魏禾汶?他怎麼……』
「唉呀不要管了先買就對啦!」我說完用力結束通話電話。
晚上八點多,鬍子越終於進門,他粗魯地脫下雨衣,把一盒感冒藥丟給我:
「今天這是我剛好離得近,以後你自己去買。」
「你不能這樣說,我去買藥魏先生怎麼辦?他要是有個什麼突發狀況沒人能處理,多危險哪。」
我把感冒藥拆開倒進杯子裡,用熱水衝開,對魏禾汶說:
「魏先生,先起來把藥喝掉,不然會更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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