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男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嘴唇已經下意識將她的乳房含了進去。
她的手指插進他烏黑的短髮中,壓著他的腦袋往懷裡塞。鬱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手無縛雞之力,竟是在這種場合,被自己的腰帶束縛住。
溼潤的小穴吞吐著粗大的性器,小幅度地律動著,車內滿是啪唧啪唧的摩擦聲。下體帶來的快感很快讓他尋到了被束縛的樂趣,竟是愈發用力地含住敏感的乳頭,賣力地舔弄吮吸起來。聽到季汐舒服得哼哼幾聲,他的心臟砰砰直跳,鬆開那被玩弄得紅腫的乳房,又將另一側如法炮製地伺弄著。
季汐的呻吟聲逐漸破碎,她鬆開他的腦袋,將他的身子壓在車後座上,快速地扭動著胯部,小穴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愛液,將肉棒絞得又緊又熱。很快,身下的男人再也按耐不住粗重的喘息聲,被困住的雙手不安分地伸到二人中間,想要扶住她綿軟的屁股。季汐見狀直接攥住皮帶,將他的胳膊一扯,牢牢地摁在了靠椅上。
這一下子力氣可不小,把他的身子都往後一帶,重重砸在後座上。鬱唐抽了幾口冷氣,陰森森道:“李秀娥……你別欺人太甚!”
那張俊臉覆蓋著動人的薄粉,像是甜軟的桃子。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這個心思比海底還深的男人才會露出些許脆弱的模樣。季汐津津有味地欣賞他的氣急敗壞,特地湊到他耳邊,淺笑道:“我怎麼欺負你了?”
說罷,她壞心眼兒一夾,小穴含著他的肉莖吮吸了一下。鬱唐咬了咬牙,拼命抑制住呻吟聲。
於是那被她騎著的部分突然一緊,女人往下重重一坐,飽滿的陰唇一下子拍打在肉棒的根部,瘋狂的快感像是洶湧的潮水迎面而來,幾乎讓他渾身遏制不住地顫抖。季汐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索性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如同水蛇般扭動著腰肢,綿軟的乳房拍打著他的臉,帶著些許糜爛的乳肉的芳香。
雪白豐腴的女性軀體將性感發揮到極致,一時間車廂裡都是激烈的肉體拍打聲,聽得人面紅耳赤。
真是下流……
他心想,怎麼就鬼迷心竅地,在自己的吉普車裡和她做起來?但這種感覺如此令人沉迷,他在陪他出生入死的車子上與她做愛,被她弄溼的座椅上還有幾枚彈孔,散發著死亡的冰冷的氣味。可此時此刻,一切都被情慾填滿了,被她陰道里情動的氣味,被她身體裡成熟的氣味,被她陷落在交合中不顧一切的氣味,他這種向來步步為營周密甚微的人無法不淪陷於此。
偶爾的離經叛道是不是也可以?
不用想那麼多,沒有國仇家恨,沒有道德倫理,他在這一刻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稱之為自由。
“哈啊……啊……李秀娥……”
他的喘息聲終於不再掩飾,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蛋掛上了沉迷的神色,令人膽寒的雙眸也被慾望填滿。季汐滿意地勾起唇角,牽著他被捆起來的手,放到了二人的小腹中間。
“摸一下,是不是很熱?”
他的手指摸到而二人連線處,果然是熱呼呼的,還有些黏。並且隨著她扭動的動作,他手下的肉棒時而露出半截,時而被小穴吃入,讓他不由自主地喘息著,仰起頭想和她接吻。季汐用食指碰了碰他的嘴唇,拒絕了他的求歡。
“鬱唐,如果犯了錯沒有道歉的話,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鬱唐睜著溼潤的眼睛,裡面用著著渾沌的渴望和掙扎。他的自尊心不許他承認方才的陰謀,而交合的快感又讓他如此沉迷,身子幾乎不停大腦的指揮。
季汐見狀,目光溫柔地打量著他,伸手摸了摸他漂亮的臉蛋,柔聲道:“小輩都會錯誤,只要肯承認,二姨娘便不會追究。況且方才我也給了你承諾,我們總要禮尚往來,不是麼?”
她的承諾便是那個輕飄飄的吻,但鬼使神差般地,鬱唐竟此刻竟是深信不疑。他低低地喚了聲:“二姨娘。”閉上眼睛在她掌心蹭了蹭。更多類似文章:ririwen.com
像只可憐兮兮的、求關愛的小狗。
“我在呢,乖。”
她的手指蹭了蹭他的臉頰,又慢慢來到下巴處,托起他的臉,二人在黑暗之中四目相對:“鬱唐,說出來。”
男人的眉眼寫滿了糾結,好似一張被塗滿黑線的白紙,無法理清那錯綜的情緒。但她極富技巧性地吞吐著他,裹緊了他最脆弱的地方,一切都變得明晰起來。
他想要她,想和她做愛也好,病態的佔有慾也好,無論如何他不想讓這個女人離開他的手掌心。如果她再背叛自己,那就沒日沒夜地同她交合,讓她黑天白夜地不穿衣服,赤裸著身子,挺著這雙淫穢的大奶子,騎在自己身上。
“你會不會再次背叛我?”
這句話帶著幾分似真似假的清醒,季汐瞥了他一眼,低頭湊到他的唇前,輕輕蹭了蹭,在他湊上來之前又迅速拉開距離。體內的肉棒猛地一跳,竟是又脹大了幾分,將她塞得又撐又滿。
“我不會再背叛你,鬱唐,”她輕輕道:“那你呢?你有什麼表示?”
青年定定看著她,胸腔中好似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燒得他周圍的一切都化作了枯枝敗葉,只有她是鮮活而誘人的。於是,在這種意亂情迷之下,他也意亂情迷地開口:“那一槍,一筆勾銷,可好?”
可算是說出口了,季汐真誠地笑了笑,吻了吻他的唇角。
他微嘆一聲,鼻尖按耐不住地蹭著她的脖頸,索求更多。她摸了摸他的腦袋,順著他略微有些雜亂的頭髮:“鬱唐,下午的事情我希望不會再發生。就算你的阿爺在這裡沉下了他的妻子,但你沒有權力殺了我。因為我不是你的所屬品,我和你一樣都是平等的人。”
她的這番話說得過激而又直白,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如果大膽,即使是方未艾那種受過新潮思想的、整日上街喊口號的女人。
但是李秀娥渾身上下都是謎團,在她身上也就不難怪了。更何況她說得也並無道理,她不屬於父親,不屬於他,不屬於鬱家,她只屬於她自己——這個特徵如此鮮明,也如此致命地吸引著他。
鬱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聲道:“好。”她笑得開心,捧著他的臉又說了句真乖,然後重重地親了他一口,像是在獎勵一隻寵物狗。
這個念頭剛一升起,便讓他無端戰慄,陌生的、巨大的快感突然洶湧而至。他突然覺得手中的皮帶可以捆得再緊一些、再騰一些,這樣肉體的疼痛才會讓他的陰莖愈發挺拔,讓他入得更深、操得更狠,沉迷在這爛泥一般的性愛之中,變得毫無底線的下流和骯髒。
男人的變化清晰地傳遞到了二人的連線處,埋在體內的陰莖突然抖了抖,他不知怎麼變得情動起來,突然開始激烈地挺起小腹,將那堅硬的陽具往她兩腿間鑿。她驚呼一聲,抱著他的肩膀穩住中心,下面像是被電流經過一般又酥又麻。很快,這般激烈的操弄將快感推波助瀾,二人大腿交纏,身體交迭地抱在一起,迎來了一陣滅頂的高潮。
她渾身顫抖,腿根處微微抽動,早已沒有一絲力氣。而他更加狼狽幾分,因為雙手被捆得結結實實,最後一刻也沒能從她體內撤出來,只能被她絞著射了精,乳白色的液體混雜著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地從交合處流了出來,將身下的坐墊弄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