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一番歡好頗為耗費體力,從飛花大會回來後,季汐累的倒頭就睡,謝容楚也毫不意外地倒下了。
他本就發著高燒,被季汐拖去亭子裡吹風不說,兩個人還在前後透風的船上那般媾合,就算是再強壯的身子也經不起折騰。
作為罪魁禍首,季汐小小地愧疚了一下,決定去看望看望。結果到了門口,又被小廝攔下。
“質子殿下這次真的無力接待,請長公主擇日再來。”
這回季汐沒為難,駕車回去了。
回去後安排一個耳目進了質子府,每天給她彙報一下謝容楚的身體情況。這耳目倒也盡職,每日晚膳時分便託信鴿遞來紙條,搞得彷彿是什麼軍機密令一般。
第一日「殿下,今日質子高燒,藥苦,拒絕喝藥」
第二日「質子高燒,嘗試喝藥,藥苦,依舊未遂」
第三日「質子高燒,昏迷不醒,被灌藥,醒來退燒」
季汐:……
這個人是小孩子嗎?都要燒死了還不肯喝藥?
她揮揮手,讓春苗包一掂冰糖送了過去。
第四日,小紙條裡便如此寫道「質子低燒,喝藥,後嚐了冰糖」
第五日「質子低燒,喝藥,嘗冰糖、嘗冰糖、嘗冰糖……殿下,字數有限,質子把冰糖全吃了。」
小小的紙條上寫著簡單的幾句話,卻畫面感十足,季汐想了想他眯著眼睛小貓一樣吃糖的情景,忍不住笑出聲。
就著蠟燭把紙條燒掉時,識海里突然響起系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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