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帶人回家正式見面前,喻知雯去了趟外祖父的莊園,小住了兩晚。
她坐在書畫室裡,陪老人家品茗寫書法。
外公的身體沒有好全,蒼勁瘦削的手背提筆時還會顫抖,窗外下著微雨,他的骨頭怕是在痛,腕骨轉動落下最後一個筆畫,他甚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筆鋒上走題下落款,喻知雯會意地幫他摁章。
宣紙上赫然飛舞著道勁有力的四個字:君子不器。
“還記得是什麼意思嗎?
喻知雯定睛細看。
這句話好像出自論語。
“器具有特定的功能,是縱向的,而為人卻擁有無限的可能,君子應當破開加之於身的束縛,往橫向看。”
她似有所悟地娓娓道來,眼睛在吊燈的照射下幽幽閃光,“不拘泥於手段,不拘泥於既得,去追求更廣闊的學問和天地。”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想看著喻知雯淪為一個只知道報仇的工具。
外祖父擱下筆,陳姨緩步上前,將宣紙小心地抽開,拿去一旁的書畫室裝裱。
“小陳啊,順便幫我取件外套,要紀梵希的,不要巴黎世家,巴黎世家的不保暖!”
“好的,我馬上來。”
喻知雯忍俊不禁,外公的心態還是那麼年輕,他追隨時尚潮流的態度不比任何一個小輩差。
望著那道身影消失在門廊,再等腳步聲盡數遠去後,他才開口:“外公知道你還在為媽媽的事而奔走。”
語氣裡隱含威壓。
她不說話了,只是靜坐在黃花梨靠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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